挣扎的过程中,额头还磕到车顶。
一阵头晕目眩,再睁开眼他已经把我放在了车后座。
关上车门后,他粗手粗脚的把我压在了身下,不让我挣扎。
“你干什么?弄疼我了!”我被他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吓到。
四周夜深人静的,除了风吹着芦苇沙沙作响的声音,寂静无比。
“我不止能弄疼你,还能弄爽你。”
我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品味他这句话的深意。
他就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在狂吻我的同时,手在我身上各种不老实起来。
“不要”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推开他的头,十分抗拒。
虽然我们也在车上做过。
可这四周黑黢黢的,偏僻的要命,我心里还是挺害怕的。
顾宴礼不管不顾,粗鲁霸道的索取着。
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硬挺与柔软滚烫的结合在了一起。
瞟了眼窗外摇曳的芦苇,我的心一阵狂跳。
脑袋乱哄哄的,甚至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手下意识的插进他的发缝间抱着他的头,被动跟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三春热浪结束后,回到家已是深夜。
我现在只想拥抱我的大床,好好的休息。
顾宴礼却并不打算放过我,回别墅后直接把我抱到了浴室。
打着洗澡的旗号,在浴室又来了一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除了全身有点酸软,其他都还好。
倒是顾宴礼,突然病倒了。
是的,昨晚像野兽一样,各种姿势奋战要我的人,居然病倒了。
被要了半条命的人明明是我,现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却是顾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