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那六年，是她最快乐，最开心的回忆，她一直都记得自己是被顾明泽娇养着的顾家小公主。
不过顾染倒是很意外，顾皓宸居然会选择跟着顾明泽。
“爸爸，皓宸自己决定回国留在你身边的吗？”
不是顾染阴谋论，顾明泽出事的时候，顾皓宸才三岁，恐怕他现在都不记得三岁前发生过的事情。
“怎么，你觉得爸爸没那个魅力，放心吧，这是皓宸自己的选择。不过我也让人查了一下，这些年，楚欣除了不缺他的吃穿用度，这个妈其实有也等于没有。我顾明泽的种，可不是傻子，更何况皓宸今年也快十七岁了，该懂得，他都懂。”
顾染听到这里，眼底带着一种探究，她看着顾明泽，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顾明泽见状，无奈轻笑。
“放心吧，爸爸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楚欣这些年的事，我也让人查了，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和顾明飞搅和在一起，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果然，顾明泽什么都知道了。
“爸爸，你怪她吗？我记得你们一开始感情很好的。”
顾明泽爽朗轻笑，摆了摆手道。
“怪她什么，当时大家都以为我不在了，她这也不算婚内出轨，只是没想到她会去当顾明飞的情妇。我倒是宁愿她后面改嫁，也比和顾明飞不清不楚的在一起的好。”
“至于感情，我人都不在了，感情能当饭吃。而且当初她之所以嫁给我，除了有一点喜欢我外，也是因为当时的我在南城也算是小有成就，能满足她当傅太太的虚荣心。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和楚欣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你爸我就只有你和皓宸两个孩子了。”
说起自己的儿子，顾明泽的脸上多了一抹笑容。
“皓宸那孩子一直想要见你，对了，忘了说了，那孩子准备大学学医，他说你是他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