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二少:“为什么?”
“是啊,我也想问你为什么。”
最后没有爬山。
问季绵绵,在丈夫办公室嘴巴咔嚓咔嚓不停闲的景太太,一只手拿锅巴,一只手回复小叔子:恭喜你,踩了甜儿的死穴。
爬山,就是死穴。
景董和莫教授在远郊县域陪了莫老夫妇几日,才回家。
莫教授也提前去看过父母,学校教职工也到了假期,她机票都订好要飞走了。
景政深依旧不愿意接受,新婚第一年,老婆就跟着母亲跑的事。
晚上,他的每一次用力,都加深了季绵绵决定出国的事实。
景董还想和妻子商量,他跟着去,绵绵留家里和儿子一起过年,景董也冷静了,甚至都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老婆想想,“你说咱儿子,暗恋绵绵多少年了,好不容易娶到身边了,头一年你把孩子带出去,那政深心里能好受吗?绵绵和政深新婚不久,正是燕尔十分,突然分开,绵绵这么黏政深,她会不会想念啊。”
“我出国了,我才不想你。哼哼~”季绵绵正在收拾行李箱,出国的旅游攻略她都做好了。
景政深看着妻子朝行李箱里扔的衣服,她扔一件,景政深拿起来叠好放茶几上。再拿起一件,折好放在一旁。分类的很明确,一会儿也便于收纳。
景董的计谋奏效了,莫教授果真考虑了几分钟。
以为最抗拒的人是季绵绵,却没想,她还没发声呢,景家二老坚决反对,乃至拍桌厉吼,“不行!”
季绵绵感动的冒星星眼,“爷爷奶奶,你们太好啦~”
出国前,季绵绵去见了下好姐妹,唐甜:“绵子你说,景修竹他是不是有病啊?大冬天的拉我去爬山,我不去拉我去攀岩。我还不去,拉我去滑雪。我又不去,带我去游泳。他除了这些还会什么?”
季绵绵:“你说这些有啥用,合同在人家手里,你不得照样被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