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天气并不冷,沈渡穿了一套西装,额头也出了一丝汗,浑身不舒服。
就好像被几双眼睛盯着一样。
我看他一眼,“水土不服?”
“应该不会吧,这里我也来过好几次了。”沈渡摸了一下脑袋,“可能就是走的太累出汗了吧,没事,我一会睡一下。”
于满这两天跟着我们在忙,又加上东西是从她手里出的问题,她压力也很大。
我就让她去休息了。
沈渡的朋友知道我们过来,约了晚上一起吃饭,我睡不着,干脆继续忙。
门被敲响,以为是沈渡的朋友,我开了门,还没看清门口的人,一只手伸过来猛地将我拽出去,紧接着就捂住了我的嘴。
难闻的气味充斥鼻腔,我失去意识,再醒来就是在一间空的杂物房里了。
门被锁住了,缝隙里透出一丝幽暗。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你是谁?”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我清了清哑痛的嗓子,“你想要什么?”
脚步停了,一阵熟悉的轻笑响起来。
我脱口而出,“傅念川,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开庭,你没有出现就等同于放弃上诉,还有可能判定你畏罪潜逃。”
我从头凉到了脚,“这件事跟你有关对不对?是你掉包了那块玉石是不是?”
“你有证据吗?”他轻笑。
我闭上眼,开始细数从傅念川出来开始发生的事情。
怪不得他出来那么久都没有动静。
明明心里恨极了我。
“让我定罪坐牢,这就是你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