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棉笑弯了眼,“被吓到了?真不经吓啊。”
河西差点想拔枪崩了她,全靠最后的理智死死拽住,脸色铁青,“你找死直说!”
初棉挑眉,刻意靠近了点,挨着他说话,“这么凶干什么?你不怕我去告密啊?”
河西的眼神一变,又恢复正常,“我没有秘密。”
初棉哼笑,“你怎么会没呢,你的秘密啊,可多了。比如,你快死了吧?”
这次,河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变得阴沉,眼里带着杀气。
初棉却不害怕,反而笑着继续说:“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看见了哦,你的命格被打了标记,这意味着你是一个容器,真可怜,活不了多久。”
下一刻,她被猛地掐住脖子,用力的按在墙上,骨头都被撞散了。
她撒娇的喊痛,“你好粗鲁啊,就不能温柔点嘛?”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初棉啊,初夜的初,棉花的棉,初棉。”
“别说废话。”
他慢慢收紧手,窒息的感觉涌上。
换做普通人只怕早就挣扎求饶。
但初棉却很镇定,细弱的脖子被完全掌控也不害怕,还用那种轻佻的眼神看他。
女疯子!
快要捏碎她的喉骨前,他还是松手了。
白嫩的脖子上多了一圈红印。
初棉摸了摸脖子,“嘶,你真狠啊,把我杀了,又不会改变你的结果。”
“滚远点。疯子。”
“河西,我们是一类人呀。”
两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