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的脚步一顿,猛地转过身,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怎么,你担心啊?”
初棉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洁白的牙齿上闪过一丝血迹,又被舌头舔去。
“我不明白,她哪里吸引你们了?”
她用的是‘们’字,显然不只是指河西,还指易铖奕。
河西知道这贱人一定是去见了楚绵绵,并且还干了什么。
如果不是碍于易举晟的存在,他真想一枪把她脑袋给爆了!
“怎么?很想杀我啊?”
初棉也不起来,就这么赖在床上,然后一手撑着下颌,巧笑着看他。
她身上的丝绸睡衣贴着皮肤,勾勒出曼妙的身姿,看上去相当诱人。
“可惜,你不敢动手,你不敢杀我,也不敢动我,河西,你真可怜。”
河西冷笑,“我想你搞错了一点。我不是不想动你,而是恶心,你躺在那里就像是一条扭动的蛆,碰你一下我都觉得恶心,那张床送你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留下脸色铁青的初棉。
她狠狠的抓着床单,咬牙切齿:“河西!你走着瞧!”
河西避开眼线,匆匆去了墓地。
是的,墓地。
他也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要约在墓地见面。
等到了的时候,就看见她站在一块崭新的墓碑前,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背影寂寥。
楚绵绵听到脚步声,转头看过去。
“你来了。”
河西敏锐的发现她的眼神不太对。
她变了。
他的视线慢慢看向她跟前的那个墓碑,上面有个名字:侯璐璐。
有点眼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