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冲动了,这件事还需要替罪羔羊,他是最合适的。”
河西语气玩味,“死了不可以吗?你们有的是手段。”
认罪遗书一写,伪装成自杀场面,这些事干的还少吗?
“是有,但麻烦了点,你不用杀了他。”
河西举着枪,对准那个人,“再吵,我连你也杀了。”
知道河西的疯批程度,那人不敢多言,“这里交给我处理,主教要见你。”
提到主教二字,河西眼底一阵厌恶。
“知道了。”
他转身离开。
那人看他的背影,低声骂了一句:“不过是主教的容器,狂什么!”
河西回到了老巢,推开房门,一眼看见了里面的两个人。
一个是夏铭,一个是易举晟。
此刻的易举晟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淡定温文尔雅,反而变得虚弱憔悴,身体瘦的厉害,但唯独不变的是那双深沉的眼睛,如同狡猾的狐狸。
“河西,回来了。”
河西点头,“父亲,夏先生。”
夏铭喝了一口茶,笑着道:“河西倒是越来越像你了。”
易举晟摆摆手,“他像他妈。”
那个早死的舞女。
这句话完全是羞辱。
河西垂眸,没有反应。
“事情处理的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