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简短一个问题,只有几个字,却莫名让阮棠安心跳凝滞半秒,闪了闪视线才回答他的问题。
“可以,我都可以。”
沈妄所说的地方,是一家标准的日式居酒屋,生意还不错,两人到的时候,包厢只剩下最后一间。
菜品上的很快。
新鲜刺身颜色很艳,甚至能与拼盘上用作装饰的鲜花平分秋色。
阮棠安正看得心情愉悦,准备提起筷子。
就听到一段有些模糊,音线却相当熟悉的男女对话。
“闻州,我看棠安今天的态度像是真的生气了,你就主动服个软哄哄她吧,不然她对我的误肯定会越来越深,再加上她身边跟着的那个沈蓓蓓,我以后在学校的处境会很艰难。”
“是她不自量力要闹,我这次要是惯着她,她之后还不定怎么蹬鼻子上脸呢,她要是敢迁怒于你在学校找你的茬,你尽管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别这样闻州,你说棠安这次刚回国就突然和你闹起来,会不会是知道你把她那幅栀子花树下署名给我送去参赛了啊…”
咣当。
阮棠安手中筷子落了地,发出清脆声响。
她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东西也看不清,连坐在对面的沈妄都只剩下个模糊的轮廓。
泪水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她顾不上去擦,更顾不上觉得丢脸。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掏了个巨大的窟窿,四面漏风,连喘气都冻得她胸口发冷,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