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也太大了，不知道他们身份就敢去跟他们打交道？当年纵横西南四省的土匪头子孟山九，你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危险人物？”顾野说着又“啪”一下打在姜悦娇臀上，他真的是气狠了。
偏偏小媳妇打不得骂不得，再不打两下屁股让她长长记性，下次还不知道又给他领回个什么人！
“我不知道！我要知道他是土匪头子，那我肯定不会去！”姜悦抓住顾野的手，不让他打她屁股。
她都那么大人了，还打她屁股，很羞耻的好吗！
“不知道他是土匪，看到他那张脸你就不害怕？正常人谁的脸会划烂成那样？还有柳凤仙，你说你不知道孟山九是土匪，那你总听说过柳凤仙是妓女吧？这全佳城的人都知晓，你还和她来往？”
顾野说起这个更生气了，一个土匪一个妓女，开了一家隐在巷子里的馆子，还只招待男客，怎么看都不正常，也就姜悦这个没心数地敢跟他们来往。
一想到姜悦平时跟着柳凤仙迎来送往招待客人，顾野那火气就蹭蹭蹭往上冒，就算柳凤仙和贾成不跑，他也要去拆了他们馆子。
“顾野你别这样说凤仙姐，就算她从前是妓女，那不是建国后都改造过了吗？她看着也不像坏人啊，而且昨天她还劝我珍惜你，说你跟我是天生伴侣呢！”姜悦忍不住为柳凤仙说话。
至于柳凤仙的馆子为什么只招揽男客，姜悦倒确实没想那么多。
这年代很保守，夫妻两个出门都不会靠得太近，怕人说闲话，女性一般都要避讳男性，柳凤仙这种私房菜馆自然不会有女人来。
而姜悦则是来自对男女之事开放的后世，多的是小情侣当街接吻，下馆子男男女女坐一起，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她压根就没那个男女大防的意识。
“是不是坏人又不会写在脸上！你说你跟他们打一两次交道也就算了，你还敢打进他们内部！”
顾野又打了姜悦粉臀一下，这次力气有点大，声音又脆又响。
在他看来，柳凤仙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察觉到他的身份，刻意讨好罢了，也就姜悦真信她是好人！
姜悦疼得一哆嗦，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盯着顾野，“你别打了！疼！”
顾野舍不得真打姜悦，但该说的还是要跟她说：“这次幸亏他们没起坏心，否则你知道你的下场会怎样？”
“会，会怎样？他们要卖了我吗？”姜悦小脸发白，都顾不上去计较顾野打她屁股，她一下子缩进顾野怀里，一阵后怕。
“说不好！”顾野见姜悦害怕，便抱住她，摸了摸她小脸，虽然不想再吓唬她，但还是得让她明白这件事的严重程度。
“他们在佳城隐姓埋名十几年都没被发现，应该还算安分守己，但是谁都不知道他们私下和谁有往来，你一个外地来的，如果哪个起了坏心，把你掳走了，你让我上哪找你去！”
姜悦扁了扁嘴，嘟囔：“我才没那么蠢！我会保护好我自己！”
“啪！”顾野又拍了姜悦一巴掌。
“还嘴硬！”
姜悦捂着屁股，怒道：“顾野你再打我生气了！”
照他这么打下去，屁股都要打肿了！
顾野捏着姜悦鼓起的脸颊，眯眸，“那你给我解释解释，那个叫沈肃的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