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宁满脸不耐烦,“这个贱人为什么还不死!”
“侧妃小心隔墙有耳!”刘嬷嬷慌张的走出去,见周围无人,将门严严实实关上。
“张家来信!”
信纸摊开。
看到上面内容,张雅宁更加烦躁。
“父亲他们这是把我当什么了?摇钱树,总是向我要银子,我上哪里去找?我有金山银山吗!”
张家自从捐了一大笔银子给军营。
家底掏空大半。
现在一家人不说节衣缩食,也要算计着用。
张家是大夫人管家,一大家子吃喝玩乐,用银子花费极大。
男人们丝毫不管大夫人的为难,花销如常。
尤其是几位少爷,待在书院里面锦衣玉食,穿着绫罗绸缎,为了不掉面子,甚至攀比开始买古玩字画。
张大夫人急的头发白了许多,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向女儿求助。
张雅宁掌管着摄政王府,上面还有柳太妃。
这些日子给娘家的所有银子都是出自于他的嫁妆。
刘嬷嬷见张雅宁愁眉不展,“侧妃,咱们这王府中可是有最富有的人!”
“你的意思?”
“侧妃管着库房,王妃娘娘的库房单独管着,这样未免有些太见外了!”
“不行!”张雅宁语气冰冷,“这件事若是东窗事发,日后如何在摄政王府立足,更何况”
她锋利的眸子直直的看过去:“嬷嬷你虽然出身张家,但你要时刻记着,现在谁才是你的主子,日后不要说是你就是张家,也要靠摄政王府过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