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柯柯。”陆晓渴望地看着小王,那眼神真是让人怪心疼的,小王的慈父心猛地一跳。
“小穆总已经回家了。”慈父的小王狠心地说道。
此处应有二泉映月~
“不,我不信,你别骗我!”陆晓甩开拖把,摇着小王弱小无助的肩膀,变身咆哮帝。
被摇的如风中飘零的小白花的小王,抖着风中虚弱的声音:“真~的~回~家~了~”
“哦。”陆晓心灰意冷地放下手,如受伤的幼兽一般哽咽地转身,留下一个让人心生同情地回首。
“哎,穆总去医院了。”小王不忍心地透露了实情。
“什么,医院?柯柯怎么了!”陆晓再次化身咆哮帝,摇着瘦弱的小白花。
“不~知~道~啊~”小白花依旧是那么的虚弱。
“在哪家医院!”
“江~心~医~院~”
听到地址,陆晓脱着保洁阿姨马甲飞奔而出。
江心医院。
陆晓无助地站在医院门口,他去哪找柯柯?
对了,表姐!
已经被陆晓发展成好基友的穆柯表姐,好久没被想起来了。
“喂,亲亲表姐~”陆晓甜腻腻喊着。
“哟,大忙人,今儿竟然想起我来了~”
“什么叫竟然,我每时每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啊,表姐~”陆晓眨着湿漉漉的眼睛。
“噗嗤,哦,你真的每时每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我吗?”
怎么笑得这么猥琐?陆晓看了看通话界面,江来心,没错。
“是的是的,超级想你的~”
“是吗,你超级想她?”
“对——”陆晓捏着手机,瞪着眼珠,连声音都有些失真了,“柯柯!?”
我去你个呼伦贝尔大草原!柯柯怎么和江来心在一起,不,是江来心怎么能开免提!
“噗哈哈哈。”
听着电话那头笑得死贱死贱的声音,陆晓的心在滴血。
“柯柯,我好想你啊~”
“嗯?你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别人吗,还有时间想我?”穆柯冷淡的声音透过手机更显凉意森森。
“不,我没时没刻,没有一分钟没有一秒钟是在想表姐的,因为我所有的时间都在想你!”陆晓抬头望着遮蔽着他的高大树木,人生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你要记住,祸从口出啊,哥们。
“呵,上来。”
“嘟——”
陆晓扁了扁嘴,用手擦红了眼眶,破布条依旧迎风飘荡~
……
“柯柯~”饱受伤害的陆晓投入穆柯的怀抱。
“松手。”穆柯皱了皱眉,哪来的乞丐。
“不,我不!”陆晓蹭着柔柔软软的地方,乐不思蜀。
“松手,太脏了。”穆柯嫌弃地抽出手臂,白色的衬衫变成了灰色。
“什么,你嫌我脏!”陆晓受伤地抬起头。
“嗯,你自己瞅瞅。”穆柯掏出女生最爱随身必备的迷你小镜子,直愣愣地对着陆晓的脸。
我靠,这谁,陆晓吓得弹离穆柯。
脸颊上东一道西一道的灰黑痕迹,在配合身上已经成了破布条条的衣服,洪七公再世,怕也有人信了。
更何况还有额头上,那一条屎黄色的不可言说之物,嗯,这位小乞丐可能只是太饿了,这不能怪他,他只是饿了……
“你听我解释,柯柯……”陆晓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力图让穆柯看到他的真挚。
可惜,陆晓注定要失望了,穆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闪到了江来心的身后。
哦,原来表姐还没走啊,陆晓失望地看了两眼江来心。
本打算偷偷挪走的江来心,一看陆晓的表情,顿时不动了:“我的办公室,我做主!”
陆晓嫌弃地瞥瞥江来心,他现在没空理她。
“柯柯,你忘了吗,到底是谁让我成现在怎样的,十三层楼的楼梯!”陆晓扁着嘴,气愤地比了个十三,想到那暗无天日的十三层楼的楼梯,悲从中来。
“呃……”穆柯目光闪了闪,她还真忘记了,突然接到江来心的电话,说她那去南极探险的爹妈下礼拜要回来,她就急急忙忙出门了,本打算只让陆晓随便拖个两层楼梯就放过他的计划也被他忘在脑后了。
没想到,小王竟然曲解了她的意思,真的让陆晓拖完了十三层楼的楼梯,可真是——
太好了!
“呃是什么意思?你真的忘记了!”
眼见着陆晓张牙舞爪地要扑上来了,穆柯一脚踹过看戏看得喜滋滋毫无防备的江来心。
“嘭——”
“啊!陆晓!”重度洁癖的江来心采用和穆柯一脉相传的踹踹功,一脚踹开陆晓。
以两人完全看不见的速度,冲出了门外,穆柯诡异地看着门口留下的白大褂,不会一边脱一边跑吧?
陆晓懵逼地躺在地板上,刚刚熟悉的踹人感,是什么?
“唉,起来。”穆柯俯下身,拉起陆晓。
“柯柯,你不生气啦?”陆晓委屈地看着穆柯,他都被玩了这么久了,消气了吧。
穆柯淡然地看了一眼陆晓,仿佛那个只是员工折磨陆晓的人不是她:“我生气什么了?”
“你……”
陆晓机智地捂住嘴巴,滴溜溜转着眼珠子,女人生气的时候,绝对不能说她生气。
“嘿嘿,没有,没有,柯柯才没有生气~”
穆柯:“嗯,说说你错哪了”
说好的不生气呢,他,他怎么知道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