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我不感兴趣,那你们两个有名字么”
“小冰块。”\“陆霜。”
听到小冰块说自己的名字,男人前进的步伐停了下来,看向小冰块,“这是你的名字我给你改一个,这名字连假证都做不了。”
“我就觉得蛮好听的。”
“你觉得好听这名字不会是你取的吧。”
“那又如何他同意了的。”
“不如何,他同意我没意见,你怎么喊他也不关我的事,总之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可不能是这个。”
“先生想改什么都可以。”
“很好,我是洪文刚,做玩具生意的。”
呵呵呵,他若真的只是个卖玩具,我把我自己的头拧下来。
洪文刚看到我翻的大白眼也没有生气“当然我还有别的副业,你们日后便知道。”
洪文刚将我们带回了香港,身份证明什么的做得一应俱全,还请了老师为我们教书,而且学得最多的是泰语和韩语,更让改名叫高晋的小冰块学习功夫,虽然每天基本上都被揍得鼻青脸肿,但他也硬是挺了下来,从未掉下过一滴眼泪。
“你傻呀小冰块,你看看你的脸和身上,这么拼干什么今天被几个人围着打,比较爽”
下了课,我在他即将入房间前,把他拉到了我的房间,拿出药剂和绑带给他的伤口包扎、活血祛瘀。
“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不知道”
感受到他的视线,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确实,洪文刚看起来待我们不错,但是我们并不是特例,光是在这个地方就有十七八个和我们差不多遭遇的孩子,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的凶。
体训课对打的时候从不留情面,最开始的时候,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小冰块,次次都会被打得很惨,而且他的自尊心超强,绝对不同意我替他报仇或者接场子,全都默默忍了下来,一步一步的在拳头里成长起来。
“我自然知道你想快点提高,但是我们现在是学功夫不是学打架,你瞅瞅你的样子,头发么乱七八糟,衣服么皱不拉几,不知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啊,不论什么场合形象是很重要的。”
真佩服我这胡说八道的本事,也得亏这小冰块听得还一脸认真赞同,明明我自己最喜欢薅人头发了,后来我曾问过小冰块为啥我做这事儿,他从不说我也不阻止我,他给我的答案是,因为我是女的嗯,你可真机智。
经过这次“教育”之后,小冰块的脸上很少会出现伤痕,而且就算有,给他造成这个伤的人也会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毁容都算是轻的。
再一个,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穿得也是越来越正经,西装笔挺的,头发也梳得那个叫一丝不苟,礼仪到位,走起路来也特别有范。而我呢,只要没事儿不用穿正装,基本上就是大t恤大裤衩配个人字拖,头发全塞进帽子里,所以和他站一起,远远看去我简直像个“流氓痞子”。
“霜,当年可是你告诉我形象很重要的,你自己怎么不知道注意一下”
如今是高晋大冰块了,二十五岁的他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的,只不过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嫌弃。
“我这是为你好,我怕我一打扮起来压掉你的风头,对了,洪先生刚叫你去干嘛他准备给我们什么任务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想他总不会不会无缘无故请我们吃蛋糕吧。”
洪文刚从我们满十八岁就开始让我们慢慢触碰他的黑料了,冰块更是参入其中七年,而我也在里面混了四年,虽说有这么久的时间,但他也非常谨慎,所以我们暂时还未接触到核心过,一直都是作为他的打手。
但也从而了解到他表面上是个企业家,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加疯子,虽然没有证据,但很多细节都可以显示,他是个贩卖器官的大毒瘤,他弟弟洪文标更是带着老婆和他一起做这个活儿。
我曾暗示过冰块要么脱离他,要么去举报他,可冰块丢出一份文件,成功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上面明确的显示了洪文刚的势力,几乎全球都有他的人,就是香港警界也有他收买的爪牙在潜伏。
而且我们所有的通讯设备都是被监视的,冰块搞到这些东西也是通过一些手段的,至于他是如何得到的,过程太过血腥暴力我就不多言了。
“他让我们明日就出发去泰国。”冰块将护照机票塞到了我的手中。
“泰国吃海鲜啊,我需不需要做个攻略。”
“正经点,他让我们务必在最短的时间里控制北孔普雷监狱。”
“这手都想伸到泰国了啊,不过也是,哪儿现在那么乱。”闻言我懒洋洋的躺回了椅子,思绪飞转。
虽现在暂时摆脱不了洪文刚,但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可要在异国他乡当个土皇帝也是不容易的,光是从小兵坐到将军,就整整花了六年,实打实的升上来的。
刚开始去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把我们当回事儿的。
“女的当什么狱警,长得挺好看的,让我玩玩,我就让你好好在这儿混下去,不然”
如上这样类似的话,我听了不知道多少,有的更是口不择言的要几个人一起玩,当然,我一向守着“听话”的原则,陪他们一起“玩”。
不过我再怎么狠也不过是将他们搞伤,而冰块出手就不一样了,若不是嫌麻烦,他估计就不是将他们致残那么简单了。
所以他坐上监狱长的位置名至实归,而我有个副监狱长的头衔,与他相比就像是“走后门”的,而且走得是监狱长的后门。
“冰块冰块我买了脆皮椒麻鸡和金钱虾饼咱们一起吃”当我拿着一袋熟食跑去他办公室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阿光阿光冰块去哪儿了”我喊来了狱警询问冰块的去向。
“狱长押犯人去了。”
难道又是洪文刚送来的人,因为只有他送来的人,才会需要冰块亲自出马,而且自我们当上这所监狱的头头后,他这半年来断断续续的送来了不少他的敌人,也就是破坏他生意的人。
只不过目前为止被送来的都是同行,所以我也不必费什么心力救人,但一个星期前,他极为张狂的送一批“产品”来,要我们保护好这些,两个星期后会有顾客来取。
他这么深入的“买卖”居然也敢交给我们了,怕是因为之前我们都如此顺他的意思,他准备放手试一次了。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估计是快玩玩了,不过我听闻一个消息,就是他弟弟洪文标的心脏适合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宰了他弟弟,让自己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