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梦到弟弟,所以这并不算什么,当清醒的时候,他扶着额头,淡淡笑了一声,将之抛到脑后。
他经常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黑衣的剑客,他做的事情,自己都隐隐有些印象,但却没有真实感,他甚至看到自己举着长剑对准了弟弟的脸,直直的刺了下去,他意识到,这是谁下派的任务。上帝视角的他知道这是一场梦,所以任其发展。
直到有一天,他梦到自己伪装成了车夫,为了击杀一个人,他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任务目标,只要把他杀了,任务就成功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心中隐隐上涌的兴奋,但就在将要成功那一刻,他耳边忽然炸雷一般的响起了一个声音“何问初你疯了吗”
那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他从弟弟崩溃的声音里面意识到自己要杀的这个人似乎对他极为重要,鬼知道是从哪里涌出来的力量,他硬生生的控制那个剑偏离了出去。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耳边的微风,脚底踩到了地面,所有的不真实感瞬间消失,他甚至可以察觉到自己轻轻的呼吸,和手上利剑的重量。
那个男人抱着弟弟离开了,有一瞬间,他看着将自己带向地面的剑尖,心里是懵逼的。
穿越了什么鬼这到底是什么剧情
“真遗憾,时间太短了。”
耳边传来一声低柔的声音,他转脸去看对方,所有模糊的记忆陡然一下子变得真实起来,他一下子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以及他平日的行事作风。
他将剑收起来,转身便走,听到对方问“去哪儿”
“关你屁事。”
笑话,这臭小子估计还没何筝年纪大呢,居然也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别说自己只是跟他合作为了铲除暴君,就算是真的在他手下效力,他也不会听他颐指气使。
他不顾对方瞬间气到阴狠的眼神,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花了一段时间来整理自己的记忆和身份,很快意识到自己是意外闯入了这个人的身体,而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如今的天下第一剑客,行走江湖的名字叫何问初,因为杀人的时候血会四处乱飞,犹如落英飘落,江湖给他的剑取了个名字,叫落英剑。
他轻易的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也很快的明白弟弟如今是那个天下之主的玩物,尽管很多人都在传何善首深受陛下宠爱,但他也隐约明白,弟弟的处境堪忧。
他借用了对方的身体,估摸着自己得给对方打个招呼,于是在临走前,他告诉何煜衡“我们现在共用一个身体,有什么事儿请你多多担待。”
这封信却没有收到回复,何煜衡十分迷茫自己怎么会突然在将要成功的那一刻失手,对于自己居然给自己写信,甚至有时候无法控制身体,他心里隐隐有些畏惧。
何问初写出去的纸条石沉大海。
然后,何问初就发现,自己带着他的身体远离方天画之后,他一夺回身体的主导权便立刻重新回到了方天画身边,并为没能成功杀死暴君的事情对方天画道歉。
何问初没办法,只好又给他写纸条“你能不能别跟方天画混了你看他那样子,天下要是真落在他手里,绝对比在方天灼手里要惨的多。”
然后,他依然没有收到回复。
何问初放弃了跟他交流。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行动,反正他只要一夺回身体主导权,便立刻要离开方天画,方天画住的这里简直是贼窝,他们一边说着要打倒暴君,一边对暴君身边那个尤物垂涎不已,何问初恨不得把这群人全宰了喂狗。
而方天画,他几乎要被何问初时而恭敬时而狂怼的态度搞疯了,他本身就是极其易怒,脾气不好的人,又一次见到何问初朝外走的时候,他猛然抽出鞭子,狠狠朝他抽了过去“混账东西,竟敢戏弄本王”
何问初侧身躲过,并一把抓住他二次挥过来的鞭子,弯唇冷笑“你这混账小子,居然敢对哥哥这么说话,信不信我晚上把你捆了扔山下去”
“放肆”方天画袖中蓦然射出一枚毒针,明摆着要把他置于死地,一旁陡然施施然飘来一个身影,一抖宽袖,将那毒针尽数挥到了地上“阿弥陀佛,施主息怒。”
“息怒”方天画神情扭曲,再看他一脸古井无波慈眉善目,更是要被气疯了“本王不光要杀了他,还要剥了你”
在他俩打到一起的时候,何问初趁机离开。
这个时候,何筝已经随着那狗皇帝开始回宫,何问初拿身体的时候在岸上追着他的船走,而何煜衡一拿回身体,就返回来跟他背道而驰。
经常是何问初再次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天的路白赶了,加上何筝走水路速度极快,他根本没办法再找到弟弟。
何问初有点儿抓狂。
他发现自己必须要解决这个当务之急,才能更好的使用这个身体,但对方是个闷声不吭的,他只好再次出击,可没别的办法,他还是只能留纸条“哥们儿,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不去找方天画了他丫就是个变态,你这样反复他真的会杀了你的。”
他觉得这家伙怎么搞不清状况呢,那个方天画究竟有什么好找的想干大事一个人不行吗
至于煜衡哥哥
他呆呆看着自己写给自己的信,心里隐隐有些悲凉。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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