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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女配的穷酸相公(八)

一家子吃完饭,天色已是很晚了。

等沈歇洗漱完回到房里,萧玉禾已经早早地把床铺铺好,等他进去时,就见她仍旧穿戴整齐,坐在那里做着针线活,手指拿着针线灵活翻飞。

只是,若她的身子不那么僵硬,那就显得更自然了。

萧玉禾自他一进来,整个人就绷得紧紧的。

不知是紧张还是怎地,她也说不上。

只是,她和他还是那日成亲时,有过共处一室一夜,而且,还是她睡床上,他伏在桌子上,全然无相干。

新婚之夜,他知道了她不是萧玉君,而是代其替嫁过来的,所以对她自是恼怒的。

他不愿碰她。

她心中明白,到底,也不能怪他什么。

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的错。

代替萧玉君嫁过来,她心中也是愧疚不安的,所以才会在成亲当晚就跟他坦白了事情,不然,若是她想,她怎么也能瞒上许久,至少这新婚之夜总是可以相安无事的。

可她还是全都跟她说了。

说清楚,她不是萧玉君,不是萧家的嫡出小姐。

她是萧玉禾,她只是个妾生女,不过是个庶出,而且,不仅是身份,其他一切,她都比不上嫡出的萧玉君。

在对他说出那些话时,连她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也许还带着一丝期许。

期盼着他能够对她温柔地笑,然后抱住她,跟她说他不在乎,不在乎这些东西,既然她嫁给他,那就是他的娘子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这只不过是她做的梦罢了。

事实上,他很生气,被人轻视,被人欺骗,对他而言就是侮辱,所以他很恼怒。

新婚之夜,他连碰她一下都不愿意。

她躺在床上,却觉得身体都是冰冷的,整整一夜,哭湿了半边枕头。

第二日一早,他就开门离去,一连多日没有再回来。

中间回来过一次,却是带着怒火和恨意质问她和萧家,是不是就是把他当做一个笑话,既然瞧不起他,为什么她还要替嫁过来,他宁愿是不娶,也不想被他们这样羞辱。

“我不会原谅你和你们萧家,你们这样羞辱我,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会让萧家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萧玉禾,你等着吧,休书我会准备好。”

那时,他是这么对她说的。

丢下这么一句话,他再次转身离去。

所以,她自那日之后,无时无刻不是惶惶不安的,她甚至害怕再见到他。

因为她怕再见时,等待她的会是一纸休书。

她不想被休弃。

可是没想到,等再见到他时,他会是一身伤昏迷不醒。

醒来,却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不怪她了。

他说不是她的错。

他甚至喊她娘子。

但她却好像更加不安了。

她开始担心,担心这一些都是假的。

也许都是她在做梦,她害怕醒来。

可是,如果这是梦,为什么还没醒。

而现在,她又该怎么做

萧玉禾恍惚间,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飘忽起来。

突然,左手被握住,她右手还拿着针向前一刺,然后抬眼,对上他的。

“娘子是在想什么,如此心不在焉”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玉禾这才反应过来,低头就看见她拿着针刺进他的手背上,慌忙收好针线,放到一旁。

“我,我看看。”

她拉过他的手,紧张地查看,果然就见被针刺到的地方,冒出了一颗血珠子。

她赶紧拿过手帕给他擦了。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都伤着你了”

他听着她略带埋怨却又担忧不已的话,抽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低声道

“无碍的,你没伤着就好。”

萧玉禾一怔,突然反应过来。

他之所以握住她的手,就是怕她被针刺到吗

“娘子”

见她又在出神,他微微倾身凑近前些。

温声道“现在已经很晚了,娘子这些就不要做了,这样很伤眼睛。”

萧玉禾有些愣神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安静地点点头。

见她这样乖巧听话,他轻笑了声,然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故意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嗯,乖。”

萧玉禾

她,她其实不是因为真的很想做针线活所以才做的,只是因为突然要独处一室,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毕竟上次两人共处一室还是新婚之夜。

可那一晚与现在却是不同的。

他并不想跟她有任何接触,连话都不愿跟她多说一句。

而她,则躺在床上,默默地流了一整晚的眼泪。

但是现在

萧玉禾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倒不是担心会发生什么。

毕竟,她已然嫁给他了,就是他的人了,不管他要做什么,她都没有理由拒绝。

更何况,他现在还在养伤也不会对她如何。

她紧张在意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面对相处,甚至只要是一想到要和他同床共枕,她整个人都跟着变得僵硬起来了

“该歇息了,娘子。”

他笑了笑,收回手。

“好。”

半响,萧玉禾才点点头,然后把针线都收拾好了。

等她站到床前时,发现床上多了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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