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anxus确实挺努力的,至少第二次考试的时候他及格了,当然我不确定这是不是跟我威胁他下次再不及格就送他去跳拉丁舞有关系。
他过来蹭饭的次数增多了。
但是他挑嘴,简单来说,这人是个咸口,拒绝吃太甜的东西,比如说我之前的蛋白芝士挞,他就拒绝当试吃员。当然结果是我把他绑在椅子上,把芝士挞掰开来塞进他嘴里强行让他吃掉了一个。
结果当然是他直接又一次无能狂怒了。
这一次他气了一个星期,活像只股起来的小河豚,直到我在他十岁生日那天送了他一对塔尔波做的手-枪当礼物。
塔尔波那个死老头,说什么要我帮忙找一样东西才肯帮我做,要我找什么又不说,说什么等他把东西做好了,有空就让我到他的工作室去找他。
呵,想多了老头,你有空我都不一定有空。
说起来非常的丢人,听到他不是无偿帮我做的,我就想随便给xanxus买个洋娃娃凑合一下,不要送他手/枪这么暴力的东西。
男孩子嘛,玩玩洋娃娃,学学什么叫love and peace就行了。
结果塔尔波这家伙自说自话的就给我做好了,还一副“垃圾彭格列代理,骗我做白工,老人家我不干了”的嘴脸,你这先斩后奏都跟谁学的彭格列九代目吗!
我算是懂了,你们彭格列混的都是这种不要face的家伙。要face在彭格列是活不下去的。
年仅十岁的xanxus捧着他还拿不动的武器,露出了这个年纪的小男孩都会有的表情。
啊,这种憧憬,带着点那种“一直看不起我故意耍弄我的前辈正眼看了我”的感动的小眼神……有点……嗯……
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会让我失去很多乐趣的。
“好好用吧。”我撸了一把他的头毛,心想这臭小子的头发最近浓密了不少,天凉了,给他多报几个兴趣班吧。
他抱着枪匣咬紧了牙。
我的发量依旧在每天发出声嘶力竭的警报。
然而我还偶尔关心一下隔壁横滨的进展状况,据说是发生了什么“先代化身恶鬼从地狱归来”的有趣事件,居然被森鸥外给摆平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塔尔波那个老不死明里暗里问了我好几次什么时候能去他的工作室和他聊聊他要找的东西。
我实在是被他烦的不行,所以找了个没有例会的时间跑去找他了。
他那个工作室一进去就有一股发霉腐烂的技术宅气息扑面而来。
塔尔波划了一根火柴,颤巍巍的点燃了一边的半截蜡烛――那一瞬间我都觉得他是不是要突然手一抖,然后烧到旁边的设计稿了。
这家伙据说在彭格列一世的时候就为彭格列服务了,当时的样子和现在差不多,所以他到底活了多久啊。
“啊……啊,等一下,彭格列代理,我这里的东西有点多,要找很久才能……奇怪了,我记得我放在这里了啊。”塔尔波抓了抓自己的头,举着蜡烛在抽屉里翻找着,我坐在一边等。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手上的蜡烛是光源,让整个房间宛如一个古老的恐怖故事。
“啊,找到了。”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终于从一堆充满了蛀书虫尸体、发霉发潮、以及没处理好的牛皮纸的骚味的旧稿子里找出了他要找的东西。
塔尔波吹了吹上面的灰,然后轻轻抖了抖那几张结实的牛皮纸。
哇,这个东西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啊。
“老夫想让你找的东西,就是这纸张上的的东西。”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然后从他手里接过了这几张纸,上面的东西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糊,看上去至少也有几百年了。
“这是什么”我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