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一辆马车行走在泥泞的路上,马蹄上沾上稀泥,走的很是不稳,连带车上的人也被颠簸地厉害。
谓枫只觉自己胸口麻痒难忍,想要呼吸,一种撕裂感却丝丝入扣,渗透她的每一下呼吸。
她猛然睁开眼,想要坐起来,却没有力气,又跌坐下去,浑身被汗水湿透。
这时,她才适应了马车中昏暗的灯光。
已经过去两天了。
陈望见她转醒,忙过来扶着她:“你醒了,我给你封住了穴道,我们得尽快赶到两别山,你的内伤……实在是太重了。”
而谓枫一时不能消化好友话里的内容。
入目的却是种种令她撕心裂肺的画面。
小院里,向姨被人一掌打死,向叔被三根长矛洞穿身体,满地鲜血,她好不容易死命撑着从悬崖绝壁爬上来,却看到那样一幕。
三尺长剑洞穿了向梨的身体,向梨那身浅粉色衣衫变成了大红色,她躺在地上,还冲自己笑了笑。
而现在自己完好无损地躺在这里,身边是好友陈望。
“她呢!她呢!”
谓枫一把抓住了陈望的衣领,双目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