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的。
雪莉~你只能属于我琴酒。
于是我给格兰威特安排了一个危险的任务,显而易见的穿小鞋。
我,酒厂一哥,不屑于伪装,就是这么拽。
虽然完成了任务,但是她受伤了,勉强算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破碎的水手服,红肿的伤口,她窝在苏格兰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却还是中气十足地在骂我。
我成功报了仇,可是为什么在看到她身上的伤口眼里的泪水时,我的心,似乎抽痛了一下。
这种陌生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超乎我的预料。
因为受伤休假,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出现在我面前了。我坐在沙发上,咬着烟,身边突然少了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好像有一点寂寞。
???!!!
怎么回事?!我蓦然回过神来,发现了一件令自己大惊失色的事情。
那个女人不在,我竟然会感到一丝丝寂寞?!
她对我做了什么,她给我下药了吗?!难道我……不不不,冷静一点,琴酒你可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爱情这玩意是不存在的,更何况是这种小豆芽。
苏格兰是公安走狗,boss让我严密监控好格兰威特。在得知苏格兰的死讯后,她哭的撕心裂肺,整个人瘫软在地。
她从苏格兰的房子里搬了回来,早出晚归,不要命地去做任务,终于在某一天病倒在自己的房间里。
第一个发现她生病的人是我,可是却被波本抢先了一步,喊了医生,在旁边照顾她,又是倒水又是喂药又是换毛巾。可恶!难道波本你……呵呵呵,我知道了。
以监视为名,我把这个女人带到身边一起做任务。她虽然很不满,总是气鼓鼓的样子,像河豚一般,但是每次都能够完美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
啊~格兰威特。
在不知不觉中,我嘴里的“啊~雪莉”变成了“啊~格兰威特”。
我和她一起做了一个又一个的任务,车上她睡得正熟,脸上都冒出红晕,就这么直直地往我这边倾过来。
香香软软的。
啊~格兰威特,你这是在玩火。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她主动接下了色/诱的任务,去色/诱横滨港口黑手党的某个老男人。
收到消息的那一晚,我坐在阳台上抽了一夜的烟,看着月亮升起又落下。夜风吹过我的长发,我的心犹如苍茫大地般荒芜。
女人,为了那个走狗,你竟然愿意做到这种程度吗?安心地躲在我的羽翼之下,让酒厂一哥罩着你不好吗?
在离开之前,她对我做了一个小恶作剧,将纸条贴在我的后背上。哼!尽是耍着些小手段,果然幼稚。
可爱。
我内心好像有个声音这么说道。
纸条被伏特加发现了,我捏着纸条,上面的[莱伊]在我眼里十分刺眼。莱伊?呵呵呵,原来如此。
“莱伊,你小心一点。”我眯着眼,威胁道。
莱伊:……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那张纸条被我藏在自己的烟盒里,上面晕染上了我的味道。思念如潮水袭来,有时候我会捏着纸条抽着烟,脑海里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影。
笑着哭着,一个又一个的身影。
她离开了一个月不到,可我却像是一百年没见到她,途中忍不住派出马仔去打探她的消息。她回来了,我强压着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快步朝她走去。
嗯?我眉眼一凛,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肩膀。她立马吃痛一声,眼泪都冒出来。
那个老男人难道有那种嗜好?可恶!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严不严重。满心焦虑,可对方却红着眼愤怒地看着我,我只能将这件事透漏给雪莉。
该死,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不知道吗?女人,你一定要这么抗拒我的爱吗?
满身青紫,这是雪莉带回来的消息。
女人,只有我能让你受伤让你哭,只有我琴酒有这种资格。
天凉了,港黑该破产了。
伏特加,把我的鱼鹰开过来,我要去射了那座港黑大厦。
伏特加:???
“大哥,你——”
呵。我立马冷笑。
我琴酒怎么可能会爱上格兰威特。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