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 作话显示不对劲, 有八千多字一直贴不上去,限制字数是一万多好像。
上一张剩下的我丢在这里了, 看作话下面,有一个小姑娘要开学了我先丢三万字, 顺便看看剩下丢在作话里面的补偿是不是也出问题了。
我就不相信了, 我还存不上去
琳琅满目数不胜数,甚至连某大神都蠢蠢欲动控制不住手下键盘,让主角和美人儿做了好朋友,带着美人儿浪迹天涯海角, 还给人送天上的星星啥的,让读者兴奋jg的时候, 又痛心疾首老狗, 把你爪子挪开, 不许碰我老婆
眼镜儿这种平常对电视电影没有兴趣的, 都被小说里这样的狂轰滥炸怼得去看了一样电影, 然后就被少年的盛世美颜吸引得如痴如醉不可自拔, 甚至亲自动笔, 写了楚暮生你的同人文, 热度大好, 一堆人喊着太太花式催更。
作者有话要说这会儿看见了明显是新电影的剧照,眼镜儿已经在脑内进行了起码一千八百万的感人剧情,表面上却还保持冷静,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拿下了眼镜“问那什么道是什么来着”
“你刚刚到底有听我们好好说话吗”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各种各样的地方不断发生,微薄程序员再一次含泪修好服务器之后,终于没见服务器再一次崩溃,含着热泪当场去世。并不是。
殷染钰只大致看了看问道的情况,就收下心来,开始认认真真地读剧本。
这次的剧本,全名就叫连环作案。殷染钰琢磨着人设,试着在镜子面前露出一个高智商犯罪天才应该有的恶劣表情
没成功。
“”
殷染钰捏着剧本,皱起了眉头。
在外界因为问道搅风搅雨的时候,殷染钰安静地蹲在黎温朝这儿琢磨剧本,时不时还得看看谢溯那边的情况。
黎温朝得忙着去问道剧组那边赶宣传,忙得团团转思虑再三,还是让严昶凌过来陪他。
严昶景和谢溯蹲在一起对峙,等到问道的消息出来,谢溯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总觉着他会悄悄去见少年,盯他
盯得更紧,同时,他也开始挖掘黎温朝的消息,这才让黎温朝不得不出门,转移一点注意力,别让谢溯知道掘地三尺,把少年从他窝里挖出来了。
严昶凌就更做贼似的,悄咪咪地过来了,全程都防着谢溯手底下有可能跟踪过来的人,等到他过来,黎温朝又细细叮嘱了一通,就赶忙出去,坐飞机去赶宣传了。
按照现在的趋势来看,问道现在并不需要宣传,黎温朝本人也很想咕咕,但是这毕竟是费老最后的一部作品,总不能让群像电影,一连缺席两个主角。
少年本身就不习惯人多的场面,为了他的安全着想,确实也不能带他出门,但是黎温朝却没必要像是少年那样防着,他怀着满腔惆怅,坐上了赶去宣传的飞机,每天借着“指导剧本”的借口和少年打视频。
严昶凌对此很有点儿不爽,他这段时间被严昶景揪过去当苦力,学是到了不少东西,但是累也是真的很累。他一见到少年,就像是一只撒欢的大狗似的,“嗷”的一声扑上去,让少年有点儿不知所措地抱住他。
黎温朝那会儿就感觉自己变得好酸。
是真的酸,好像他自己都变成了大号柠檬似的,整个人都快酸死了。
尤其是少年天生就对严昶凌很有好感,严昶凌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蹭蹭,像是小孩子似的抱怨着自己最近好累,少年就不知所措地抱着他,犹豫了一会儿,僵硬地抬起手掌,像是严昶景给他呼噜毛一样,轻轻地揉了揉严昶凌的脑阔。
黎温朝在旁边看得整个人都在往外流酸水。
他从那天失控之后,就不敢和少年再一次挨得太近了,黎温朝很怕自己会彻底失去理智,对少年做出什么事情来,让他和少年间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再一次崩裂。
于是看到严昶凌欢实得像是哈士奇似的,也不能多说什么,顶多只能揪住他的衣领,暗暗咬牙想把他从少年身上扒拉下来“别在阿余身上压,你想把他压死吗”
严昶凌就像是个撒娇耍赖的小孩子一样,紧紧扒拉着少年不松手,他说“阿余都没说什么,你别拉我,哎,衣服要扯坏了”
殷染钰被他紧紧抱着,跟个大号布娃娃似的,他只是
看见严昶凌,就觉得很高兴。
他的确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严昶凌了。
黎温朝见到少年的模样,就感觉心里又酸又软,他很嫉妒严昶凌能得到少年脸上浅淡的笑意,又不敢做什么,生怕让少年脸上的那一点暖意消逝。
尤其是在离开了少年身边之后,一想到能和少年长时间在他的私人空间里相处的人变成了严昶凌,他就像是吃了两百根坏掉的苦瓜一样,苦涩从舌根流淌到心脏,再随着心脏的跳动,随着血液流淌到全身。
好酸。
真的好酸。
“和阎行相关的人设,我以前也演过几个。”
黎温朝隔着屏幕,给殷染钰做远程指导,他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算是拼命三郎,如此热烈地喜欢演戏,各类角色都沾染过一些,现在从能给少年看一看自己那些尚且算得上光辉的面目。
“这几部戏都是我演的,你可以看看,我回来之后,再手把手带你剖析人物资源我都已经发过去了,不过你最好在放映室里看,里面有录像带,阿凌会放。”
“行,我带阿余看。”
严昶凌厚着脸皮,套着少年穿过的悠闲服,等到黎温朝说完话,就瞬间把视频给关了,蹭在少年身上,像是难过似的抱怨“这段时间,我们连天都没怎么聊过你又要演什么戏,给我看看嘛。”
少年在面对他的时候,显得柔软又温顺。他把剧本递过去,严昶凌就哥俩好似的,把少年环到怀里,认认真真地看起了剧本。
等到看完,他眉头就皱起来了。
“这是黎哥给你接的吗”
严昶凌这么问。
少年就摇了摇头,说“我想要。”
严昶凌就把快涌到喉咙口的不赞同通通咽了回去,他有点儿想不明白少年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剧本,但是却也没有阻止,只是说“喜欢也没事不过你也要知道,主角做的事情,是违法的,错的,不能做的。”
他挼挼少年的脑阔,说“别被主角带坏了,你得知道他做的不对。”
殷染钰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和严昶凌蹲在一起琢磨剧本,他对着镜子练表情的时候,严昶凌就在旁边看着,毫不吝啬地把他夸得天花乱坠。
问
道正式上线。
黎温朝寄来了一盘录像带,他被谢溯像是猫捉耗子那样盯住了,现在暂时不能回去,于是只能把问道的录像带寄过来,让少年也看看自己演绎出来的成果。
和问道录像带一起过来的,还有被连环作案导演发过来的新剧本。
殷染钰先和严昶凌看了问道。
他也是第一次和费老这样的,几乎可以说是划时代的电影人合作,殷染钰对问道感觉还挺好,琢磨着它肯定能获得一定的成功,就是不知道这个成功的范围大小。
等到看完电影,他就大概对这个“成功”有了认识。
费老不愧是费老。
大导也不愧是大导。
这部绮丽的、宏大的电影里,没有一个人是丑陋的,观影人们像是站在上帝视角,看着历史的洪流奔腾不息。
殷染钰之前也拍了一部电影,演楚暮生,拍的秘密。
但是秘密有一个致命缺点,导演沉溺于展现他容貌上的美丽,他因为玫瑰少年的剧照,招来了巨大的流量和票房,但是与此同时
但是与此同时,人们几乎都只沉浸在了殷染钰的脸庞里。
他们看着他的眉毛,他的眼睛,看着他蔷薇花似的嘴唇,看着他纤细好看的手指,看着他蝴蝶似的,落在眼睛上的睫羽。
就像是喝了酒,浑浑噩噩地看着少年的脸庞不知朝夕。没有多少人能认认真真地把整部电影看完,他们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少年吸引过去,几乎连灵魂都在为他战栗。
就算有人认认真真地去看电影,注意力也多集中在黎温朝身上,不去给导演巧心安排的配角一点目光。
秘密因为楚暮生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成功。
也因为楚暮生,让导演的所有努力都化作流水。
精心改编的剧情、细心安排的小设计,甚至连演员的选角,都因为少年过于引人注目的面容被人忽视过去,甚至一直到现在为止,许多人看秘密,也只是为了为了楚暮生。
他们不在意导演是谁,也不在意剧情,只为了少年一个人牵肠挂肚,痴迷不已。秘密的风光被殷染钰夺走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也几乎全在黎温朝身上。
秘密成功了。
但是也失败了。
殷染钰对于身体的魅力很有数,所以他在看完问道之后,就对费老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崇敬心理。
问道的精彩之处,并没有被少年的脸庞遮盖住。
影片的开头,是一片寂寥的原野。
一个赤着脚,穿着白色衣裙的女人在泥地里慢慢地走着。
风吹过她的面容,吹过她的衣裙,让她的长发随着衣摆一齐往后扬去。
女人的面容有一种很独特的美感。
浓眉、方颚,高挺的鼻梁。
她身上有一种男子的刚毅气质。
却依旧带着女人的柔美,哀愁的眼睛注视着看不见前路的荒原。
这一条拍的时候,殷染钰就在旁边。
导演把他摁到车上,让演员抬眼看他,跟着他走。
这片取景地是真的荒原,泥地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赤着脚踩在泥里,脚下还能感觉到有虫子在下面钻来钻去。
殷染钰的角色是一直光着脚的,他比那个演员要体会得更加深刻,对方绷紧的面容、坚毅的神情,是因为在忍耐泥地里传来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那双哀愁的眼睛,看的是用她的双脚永远都追不上的,坐在车上的少年与盒饭
作为参与拍摄的人员,殷染钰看到这一幕场景,再想到拍摄实录就忍不住想笑。
但是这种出戏感,很快就被压回去了。
镜头变幻,女人逐渐失去了行走的力气,她疲惫地倒下,倒在泥地里,像是已经失去了生机。
她的衣裳里,咕噜噜地滚出来了一只东西,那东西被衣服裹着,看不清形状,只略微滚了几下,就被泥陷住。
一只靴子出现在镜头里。
有人捡起了那个东西。
镜头变幻,女人的手把馕饼塞到怀里,随后开始在人群中奔逃,闹得鸡飞狗跳,一长串人物随着这一连串的动静浮出水面。女人揣着馕饼,小心着周围的情况,随后进了一个角落,就见一个美人怀抱着一个孩子,担忧地抬起脸来看向她。
这就是那个被饥饿的人群吞食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