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花崎阳子跪坐在床上,双眼注视物间宁人, 不愿动弹,并非撒娇或是深情对望, 而是因为疼痛, 她有任何扯动双腿的动作,腿心处都在火辣辣的疼。
本来只是做一两次的话, 下场并不会如此凄惨, 她昨天半夜睡到一半觉得不服气, 把物间宁人喊起来又来了一次, 导致现在一动就疼。
花崎阳子目光呆滞, 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前辈明明看起来文文静静, 为什么在床上就像只野兽。
物间宁人正在穿衣服, 他不明白为什么花崎阳子这样盯着他, 扣上领口前最后一粒扣子,他瞥向墙上的时钟, 淡淡道:“很累吗,现在时间还早,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想到昨晚折腾花崎阳子的事,物间宁人耳后渐渐发热,他垂着眼模样淡定, 没让花崎阳子发现不自在,可手表两次才扣上表带。
昨天只是因为第一次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等全部探索完毕, 物间宁人保证他会节制……应该。
“今天要早点回去,阳太刚才还发短信催我。”花崎阳子慢慢挪动到床边,只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便耗费她大量力气,很有可能她一会儿的走路姿势也不正常。
物间宁人蹲在花崎阳子身前,他想要帮花崎阳子看看,却被花崎阳子打掉双手,物间宁人无奈道:“我让医生过来”
物间家里有私人医生,就住在附近,赶到这里只需要十多分钟。
“不,这么丢脸的事情,难道要和医生说我被前辈上到脚软吗!”花崎阳子猛地站起来,结果因为动作太大,剧烈的疼痛感传来。
物间宁人扶住倒下的花崎阳子,花崎阳子面部朝下,生无可恋:“让我死了吧。”
物间宁人胸腔震动,闷笑声不断,他单手环住花崎阳子,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另一手握拳抵在唇边遮挡笑意:“你平时调戏我的时候那么嚣张,真枪实弹上战场表现很不好啊。”
“我这种情况放在游戏里就叫身娇体软易推倒,正常男人都会喜欢!前辈说我表现不好,谁昨天像匹饿狼一样就算我哭也不肯放过我……我都哭成那样了,你居然还在继续!”花崎阳子掐起物间宁人脸颊上的一块肉,咬牙切齿气愤无比。
物间宁人移开视线,竖起食指来回转圈,小声道:“我也很累,腰好酸的。”
眼前的手指纤长,细白柔软,每一个指甲盖经过精心修剪,呈现出来宛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花崎阳子想起昨天这双手做的事情,她脸颊发热,为什么前辈的手法那么娴熟,上面又有训练留下的薄薄一层的茧子,让人很舒服……
物间宁人见花崎阳子一直盯着他的手,而且脸又慢慢红透,他故意眨眼嗓音清透地问道:“这样看我,是需要我帮你揉一揉吗”
开过荤的人说话都不一样,曾经前辈多纯情,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连她靠近一下都会脸红。
花崎阳子决定拿出她作为工口游戏声优的看家本领,她勾起手指,物间宁人便凑上前。
花崎阳子在物间宁人耳边悄声说了句话,物间宁人的气血一下从脖子涌到脸上,他想把怀里的花崎阳子扔在地上又怕伤到她,只能狠狠道:“花崎阳子,你矜持一点!”
花崎阳子得意扬眉:“我这是夸前辈呢。”
物间宁人脸红的要滴血:“那你也不能用那种词语……”
花崎阳子挑起物间宁人的下巴:“哪种词语呀前辈说出来听听。”
物间宁人几次张嘴都没好意思说出来,花崎阳子又故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过火的话,气得物间宁人把她按在腿上打屁股。
花崎阳子嘻嘻哈哈根本不当真,虽然那么点疼,但比起昨晚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物间宁人给花崎阳子换上裙子,又抱着她去吃早饭,好说歹说劝她上了点药,花崎阳子这才能走路。
花崎阳子上车之前还在抱怨物间宁人不早点给她擦药,物间宁人斜睨她,没说话。
——
花崎家,花崎阳太第四次站在阳太向下张望,花崎奶奶在餐桌上放下花瓶,里面是今天早上花崎阳太出门采摘的不知名野花,水滴顺着花瓣滑落在桌面,花崎阳太兴奋喊道:“姐姐和姐夫来了!”
花崎阳太见到花崎阳子便扑过去,扑到一半却被物间宁人截胡。
花崎阳太一愣,旋即很开心的在物间宁人怀里打转。
物间宁人不得不抱住花崎阳太,他真的很讨厌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他又不能让花崎阳太去扑阳子。
花崎奶奶亲切地招呼物间宁人,像是本来就是一家人的模样,四人聊着各种有趣的事情,花崎奶奶被物间宁人逗笑许多次。
后来,花崎奶奶提到花崎阳太要重新上学念书的事情,已经在立海大办理入学手续,再过一周就能去正式上学。
花崎阳子咬着筷子:“你那个叫切原的同学,是不是也是立海大的学生”
物间宁人低眼安静吃饭,他刚才吃到一块鸡蛋仿佛打翻了盐罐子,咸到发苦,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微微停顿筷子,又夹起一块鸡蛋。</p>
还是咸!不是他的味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