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瞥了他一眼,面色不悦。
赫安嗤笑一声,走到窗前的躺椅边上挨着天越做了下来,拍了拍手中的无誊剑,道:“这把剑连剑鞘都这么厉害,将它送给我可好”
天越眼睛微眯,将无誊剑从赫安手中拿了回去,摆到躺椅边上。
“小气,”赫安嘟囔道,“若他问你要,你肯定就给了。”
天越:“他要的我都会给。”
赫安:“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他和我本为一体,他的便是我的,我要的也等同他要的。”
天越凉凉道:“你为何分得那么清”
赫安哑然,半天没想到要说什么来回答天越,半晌才“切”了一声,道:“真无聊,他居然喜欢你这样的闷葫芦。”
天越懒得同他理论。
赫安觉着无趣,回到了床上躺着。他远远地看着靠在躺椅旁的无誊剑,眼馋地紧,继而又将目光放到坐在窗前打坐静修的天越身上,撇了撇嘴。
每晚邪念出来后,天越都会尽量同赫安保持距离,自从被邪念侵占的赫安以“他”字称呼原本的赫安之后更是如此,天越甚至不愿和被邪念侵占的赫安睡在一起了,每晚都睡躺椅,等到太阳升起时再爬回床上搂着赫安睡觉。
带有邪念的赫安心生嫉妒,他眼珠子一转,想了个点子,便又爬起身来凑到躺椅上。他自觉地勾住天越的脖颈,不等天越将他的手拂开,便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来,道:“他想离开你不过是因为觉得拖累你了,那你帮他治好病不就成了。”
天越淡淡地看了眼架在他肩膀上的胳膊,伸手要将他们甩下去。
“别急啊,”赫安道,“我听闻他们修仙人士内调功法里有一门很有意思,需要两个人完成,眼下你和我刚刚好。”他说着,嘴巴凑到天越的耳边,徐徐吐出一口湿气,道,“叫做双修。”
天越“啧”了一声,将扒在身上的人给推开了。
赫安气恼,不服气地又要缠上去:“你不是喜欢这个身体这张脸么,凭什么他可以我便不行”他嚷嚷着,手臂同两条水蛇一般又搭上了天越的肩膀,这回他整个身子都靠了过去,有意无意地用胳膊摩擦着天越的颈窝,将嘴巴送了过去。
然而他只送到一半,眼前一花,一阵天旋地转便晕了过去。
天越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道:“若不是这般的你……罢了。”他将昏睡的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
果真睡得早,赫安次日醒来地就很早,他扭头便能看到天越放大的俊俏容颜,趁着天越还未醒忍不住盯着多看了好一会儿。昨日的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他想离开天越的事、他怎么被天越带回来的事以及昏睡前他同赫安说的那番话……
赫安烧红了脸,觉得被邪念侵占后的自己太不害臊了,那般露骨的话也说得出口。这么想着,他的脸已经烧得透红。
等赫安从羞涩中惊醒过来时,天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撑着脑袋含笑看着他,将他之前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
赫安慌忙埋头躲进被子里,瓮声瓮气道:“你那么盯着我作甚”
天越胸膛微颤。
赫安不用看也知道他在笑,干脆羞愤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脱口而出道:“我想同你双修一事有那么好笑吗!”
他说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慌忙捂住嘴,正好看见天越眸中一闪而过的愕然,随后那双琉璃色的瞳孔变得异常深邃。
赫安有种不好的预感,身子往后退想离天越远一些,却有一股力道将他拽回了床上。
赫安一声惊呼,天越已经欺身压了上来,沙哑地开口道:“不好笑,不过可以试试。”
赫安再想说什么,尽数被天越堵回了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为什么提前早发了呢。
嗯,今天大概有加更,加更内容么,你们懂的(请移步微博月子米吖)
可能要晚一些,取决于我会不会卡
新手。。。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