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开济捉住她的咸猪爪,可没办法推开紧紧贴在他后背上的两团绵腻。
商津牢牢扒着他,若非个头儿不够,她绝对要往他背上跳让他背她。她踮起脚往他后颈吹气,轻轻地问:“明知道我在,你还去洗澡,洗完澡出来衣服还穿这样松,不是故意给我机会占你便宜嘛济哥哥,你好坏呀。”
浦开济桎梏着她的双手始终不松,也站着没动。
商津便用尽身体的其他部位撩拨他。从他身后转到他身前,她吮着他的喉结,旧话重提:“你真的没有喜欢我”
不仅仅如此,她也确实很想试一试,令她忘不掉浦开济的原因,是不是还没睡够他这座万年冰山。一次两次都解决不了,她就再睡三次四次,总有厌弃的那天。
“你呢”
今晚第二次,她遭到浦开济的反问。
紧接着她微微张开的嘴被浦开济碾压上来的唇堵住。
她的手仍旧受着束缚,一切被浦开济主导,她随着他压迫的方向往后退,小腿碰到床沿时,她被他按倒在床上。
两人唇舌暂时分离,浦开济将之前的话问完整:“你还喜欢我吗”
商津如同搁浅的鱼,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里抽出声儿:“你来验一验,不就一清二楚”
浦开济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方法不科学。”
“又来这套”商津轻笑,裹一丝嘲讽,话的尾音未囫囵,来自耳珠上湿热舔|舐得她身体一抖,酥|麻得溢出嘤|咛。
黑暗让她的感官全集中在身体的触觉上,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浦开济简直是将那天晚上她引导过他的她的几个致命之处一次性个个击中,她既后悔过于草率地暴露光自己的弱点,又享受于浦开济的驾轻就熟带来的舒适。
没有了生涩的探索,一上来便直指她的要害。
“还喜欢我吗”浦开济一如既往清亮如玉的嗓音携了暗哑。
商津将他与她拉开的距离重新拉回来:“你自己来拿答案。”
“我想你清楚地告诉我。”浦开济的低喘充满克制。
“我不知道……”商津茫然。
以前明明动不动就抓住机会轻而易举能给出的表白,似乎被透支,以至于而今她连信口胡诌都讲不出口。
仿佛拦了个关卡,必须经过心脏的清楚确认,不允许她稀里糊涂。
可她确认不了。
她能想到的确认方法,浦开济却不予配合。
浦开济长久地安静。
商津用刚获得不久自由的双手摸他脸颊的轮廓,弓着腰,往上仰身。
两人重新火热地纠缠在一起。
以为都到这种程度,浦开济应该会顺其自然,然而细细亲吻完她之后,他摸了摸她粘在额头上的汗湿的头发:“睡吧。”
说罢他从她身上起来。
商津从晕乎乎中反应过来时,浦开济已经离开房间。
商津清醒大半,翻身用被子裹住自己,将脸埋进枕头里。
没忘记自己占用的是浦开济的房间,躺了一会儿,商津也爬起来,穿上衣服回她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早上,商津刻意睡迟些,以避免和浦开济的单独碰面。
等她起床时,浦开济确实已经去上班,餐桌上则给她留了一份早饭。
吃完早饭,商津前往医院。
徐羚刚刚在护工的帮助下解决完上厕所的问题,一眼瞧见商津的无精打采,调侃:“昨晚夜黑风高采花去了吗”
商津撇嘴:“是呀是呀,满院子的玫瑰带刺,扎得我浑身疼。”
徐羚不知何时从网络上学来的话:“我怀疑你在开黄|腔,但我没有证据。”
商津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索性勾起眼尾:“何止开黄|腔,我在开车。”
若非带着手术伤口不方便,徐羚必然要来个放声大笑。
定下神色,徐羚转而问起:“你户口的事情解决没有”
“没。”未经大脑过滤,商津的谎言从嘴里溜出。一想,也觉得,这个答案比如实相告更好,她不用解释太多,也不会给徐羚心理负担。
决定既定,商津唇角一弯:“所以还得再麻烦jessica你多收留我几天。”
徐羚眯起眼睛笑:“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没有问题的。”
商津来了个同款表情:“这么勉为其难啊”
“一般般啦。”徐羚调笑,示意床头柜上她的正在震动的手机。
商津帮她拿起来,瞥一眼来电显示:“是金哥欸。”
“阿金他有什么事”狐疑着,徐羚就着商津的手,靠过去耳朵,接听电话,“怎么了阿金,落什么东西在病房里了”
不知阿金讲了什么,徐羚的表情变得凝重。
不过很快商津便从她口中得知——
浦开济被警察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完记得按爪呀。晚安,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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