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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同为十刃, 同为破面, 可史塔克和乌尔奇奥拉都是靠自己的力量,达到这一步的,而其他的破面, 却都是靠蓝染用崩玉催化,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就好像凭实力考上大学,跟走后门才进来的差别一样, 两者在同一间教室,听教授讲课, 其所能够领悟到的东西, 绝对是不一样的。

因此, 史塔克分裂灵魂的行为十分果断,乌尔奇奥拉想要摆脱虚无的念头,也是十分强烈。

跟他们俩相比, 其他的破面, 就要懵懂得多了,只会遵从本能行事。

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这就好像——

优等生在完成了课业之后,会去读研,会追求高于课本的知识领域, 不让自己被前人的思维束缚,想要研究出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那些成绩不怎么样的,光是课本上的知识,就够他们钻研的了。

——只会死读书, 也只能读死书。

或者再说的玄乎一些,也可以把这类比成玄幻小说当中,大部分人都只能走前人走过的道,但总有一些千年难遇的天之骄子,能打破前人的桎梏,走出自己的道。

后者较之前者,难度更大,可一旦做到,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史塔克和乌尔奇奥拉的不同,其实在两人还是普通的虚的时候,就已经体现出来了,其他的虚为了进化,都是疯狂地吞噬同类,只有他们两个不一样。

如果说其他的虚,都是变成破面的那一刻,才明悟自己的象征,那么史塔克和乌尔奇奥拉,却是在刚诞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体验孤独和虚无了。

虽然那个时候的他们,并没有这方面的明确意识,只会凭借本能,懵懂行事,但依然无法否认,他们跟其他的虚是不同的。

——起跑线天然地就高了许多,将来的成就,自然也会甩其他虚一大截。

自我破面化,只是两人天赋出众的体现之一,却绝对不会是唯一。

不过,从这个角度想想,蓝染用崩玉制造破面的行为,也不知道那些破面们,是该感谢,还是该痛恨了。

毕竟,虽然大多数的崩玉破面,肯定都是属于靠自己无法完成自我破面化的类型,崩玉可以说是提供给了他们更多的可能性。

——别管是不是走后门进来的,好歹也算是拿到了大学了录取通知书了嘛!

但是也不能否认,里面说不定就存在着几个,有自我破面天赋,只是积累的程度还不够的家伙呢!

虚里面,存在着史塔克和乌尔奇奥拉这样的天才,谁又能够保证,里面不会出现几个大器晚成类型的能人呢!

对于这些虚来说,用崩玉拔苗助长,无异于摧毁了他们的未来。

不过,这个想法,千鹤也就是在脑子里过上一遍就算完,并没有为自己的下属们,讨回公道的意思。主要也是崩玉用都用了,也不可能再让他们再退化回去,真有办法让他们退化,他们自己也未必乐意!

她之前说的自我破面化的可能,也仅仅只是一个可能性而已。

看看整个虚圈,这么多年都只有史塔克和乌尔奇奥拉这两个自然破面,就不难想象,这条路有多么难走。

那些崩玉破面,有几个敢拍着胸口说,自己一定能自我破面化成功的!

与其放弃崩玉破面这条路,退化回去,搏那不到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到最后得不偿失,还不如顺着崩玉破面这条路,一直走到底。

万法同归,崩玉破面进化到极限,也未必就一定比不过自然破面了。

另一方面,这样也很容易勾起破面们对虚夜宫的领导阶层的仇恨和敌视,到了那个时候,千鹤是要站在蓝染那边,帮他镇压叛乱呢!还是该站在破面们这边,和蓝染硬刚呢!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现阶段来说,都不符合她的利益。

与其现在冒然揭发真相,造成虚夜宫的内乱,有百害而无一利,还不如暂时按捺不发,以后寻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再给蓝染来个狠的。

——就跟蓝染在处理松本乱菊一事上的态度,是一样的。

……

不过,心中的谋划是一回事,千鹤对于那些崩玉破面们,得知真相之后的想法和选择,倒是有着不小的把握。

——他们啊,无论嘴上喊得怎么凶,真让他们退化回来,再尝试自我破面化,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肯定是不会愿意的。

原因无他,成功的可能性太小。

类比过来,这就等于是,万花筒写轮眼和六勾玉写轮眼,从“性能”方面比较,肯定是六勾玉写轮眼更胜一筹,可是一个宇智波族人,当他的眼睛进化成万花筒形态的时候,他难道还能想办法让自己的眼睛退化回去,再重新进化吗!

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万花筒写轮眼的进化之路,或许曲折了一些,但更进一步,成了永恒万花筒之后,一样可以跟木遁细胞结合,进化出轮回眼。

有了轮回眼,后面的轮回写轮眼,难道还会是梦吗!

——换到自然破面和崩玉破面的情况,性质基本上也是一样的。

千鹤自我感觉,自己的猜测有理有据,可真相到底如何,还是需要实验来验证的。

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方法也简单,反正虚夜宫的资源都随自己调动,破面们也都要配合她的实验,千鹤跟蓝染打了个招呼,便立刻布置了下去。

基本上每一个破面,她都给安排了实验任务,因为只是对他们平日里的行事作风进行了一些调整,不需要占用他们平时的时间,更不用随时记录,只用看结果就行,倒也不用分什么批次,直接就所有破面一起来了。

几百个破面共同进行实验,得到的数据,应该足够靠谱了。</p>

——足以支撑她为自己日后的修炼,规划出最合适,最便捷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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