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被这蛊毒折磨得生不如死,每当蛊毒发作,身体剑拔弩张,他都特别渴望她。
一开始接触她,的确是因为她对他身上的蛊没反应,是始于情|欲,可慢慢的,他就放不下她了。
对她的想法也就从及笄就成亲圆|房,变成了先成亲,等蛊解了再圆|房。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蛊会不会给她带去伤害,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冒险。
比起日日夜夜忍受的欲|望折磨,这些身体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能解蛊,便是比这再痛十倍、百倍,他也甘之如饴。
萧湛低头,亲吻她腮边的眼泪,亲她漂亮的泪眸,还有那诱人的红唇。
一开始只是安抚,可慢慢的就有些不对劲了,他呼吸乱了,身体也变得紧绷,嗓子也哑了:“要是我没中蛊就好了。”
听着他言语中毫不掩饰的惋惜,江令宛这回真的相信他不疼了,从他怀里出来,她靠着枕头坐好,问起了另外一件事:“今天的刺杀是不是宁轩干的”
萧湛遇刺的事,众人一直瞒着她,直到拜过天地进入新房,江令宛才从柳絮竹枝口中得知。
不过她已经知道萧湛平安无虞了,所以并未十分担心。她更关心幕后的凶手。
萧湛笑了笑,语气意味深长:“他倒是想动手,却被我打草惊蛇抢了先机,不得不中途终止。”
江令宛立刻听出了这话音的不寻常之处:“被你抢了先机这场刺杀是你安排的”
“没错,知我者,亲亲宛姐儿也。”萧湛这时候还不忘占便宜,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我早知道宁轩不会死心,一定会在成亲当日动手。所以,我提前做了部署。”
原本是想等宁轩动手,将宁轩的人一网打尽的,但是宁轩为人狡诈,他派出的人,必然是不要命的死士。这些人嘴里都噙着毒|药,一旦任务失败,立刻服毒自尽,根本不会留下活口。
既然抓不到活口,那就不抓了。
抓不到真的,他不介意给宁轩安排几个假的,届时证据确凿,他想赖也赖不掉。
江令宛眼角眉梢闪烁着冷意:“宁轩指使江令媛谋害顾表哥在先,如今又对你动手,他屡屡跟我们夫妻过不去,我必要送他一个大礼。”
早在顾表哥被害的时候,她就有这个打算了,否则她也不会拉大皇子下水了。如今离宁轩与海陵郡主成亲之日还有大半个月,可以动手了。
萧湛听她说了“我们夫妻”这四个字,竟觉得前所未有的好听,心里越发熨贴,望着她的眼神就更温柔了。
江令宛说干就干,立马下床,修书一封,交给萧湛:“劳烦你想办法,把这封信送到大皇子手里。”
她想了想,笑着说:“不白使唤你。”
她飞快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跳上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轻轻颤抖的睫毛,萧湛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上床,躺在她身边,伸手揽过她的肩,在她耳边低语:“宛姐儿,你睡着了吗”
听着他含着笑意的声音,江令宛脸更红了,心也噗通噗通跳个不停,明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可两人躺在一起,她就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闭着眼睛,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睡着了。”
小姑娘蒙着头,两手抓着被子,大红的被子白皙的手,好看极了。
萧湛轻笑:“睡着了还能说话”
“梦话。”江令宛一翻身,留了个后背给他。
萧湛大手落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声音带了嘶哑:“今晚是新婚夜,我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
江令宛从被中探出脑袋,拿眼睛瞪他:“你说过没解蛊之前不会乱来的。而且你还答应了我两件事,我不愿意,你不能勉强我。”
萧湛笑望着她,桃花眼里都是揶揄:“勉强你什么”
这厮,太坏了!
他故意逼自己说那两个字呢。
她要是不说,他一定故作糊涂,说不定就反悔不带她去见主子了。
江令宛又瞪他一眼,眸中波光流转,娇滴滴的,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但她自己却以为自己很凶:“当然是你说的那件新婚夜要做的事,同、房。”
“同|房”萧湛低笑,“我是那种成天想着同|房的人吗我说的是喝交杯酒,你想到哪里去了”
听着他揶揄的话,江令宛瞬间明白自己被耍了,先是脸一红,接着笑呵呵道:“原来你不想,那我就放心了,本来还觉得一年太久了,要减短一些呢,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江令宛以为这样就能占上风了,然而她小瞧了男人在床上的厚脸皮程度,萧湛对她耳朵吹了一口气,嘶哑魅惑:“你没想多,我恨不能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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