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一会,忽而叶梅萱停驻下来,深思熟虑过后便道:“王爷,梅萱有要事禀告。”
“你说!”
“王爷,昨日梅萱在院门口瞧见王爷了。梅萱虽跟王爷接触不多,但一眼便看穿那人并非是王爷!还劳烦王爷将这装扮你您模样的狗贼给抓起来,后院女眷甚多,梅萱瞧着这人是个好色之徒,这人居心不良定然是垂涎王爷的侍妾美色,这才这般肆无忌惮妄图勾搭。”
凤池毓见叶梅萱义正言辞的样子,有些想笑。他玩味的勾唇,淡淡问道:“你口中的狗贼说的是何人”
“自是梅萱上一任的主子,王爷也应当了解这人有多好色多下作多不要脸,一旦沾染了王爷的女人,王爷不但头顶绿帽还得吃哑巴亏。”
“你觉得该如何处置才算合理”
“当然是阉了他扒光他衣服丢在人多的街上,让其丢尽颜面。”
凤池毓瞧见她愤愤不平的样,可见对刘徐伽积怨已深。他轻咳一声再次问道:“你是如何认出来不是本王”
“王爷器宇轩昂,矜贵自持,见美人也会临危不乱。他可跟王爷没法比,他见着美人儿巴不得黏在身上。何况他怕我,见我同老鼠见了猫一般吓得想跑。再说他腰间挂着梅萱亲自绣的荷包,梅萱就是老眼昏花也不会认错的。”
凤池毓听后,笑的从容的说道:“本王请他来陪本王演戏,很不巧被你撞个正着。还烦请叶姑娘睁只眼闭只眼。事后,本王亲自送你回刘家可好”
“梅萱不回去!”
“本王见你对他很是在意,本王给你个建议,与其放任不管何不攥在手里折磨。瞧见他每日煎熬生不如死,想想应当大快人心才对。”
叶梅萱听后,竟觉得凤池毓的提议不错。她瞧他不务正业好吃懒做醉生梦死迷恋女色就很恨铁不成钢,这人这么堕落她理当拉他一把。
“王爷真当送我回去他若是不要呢”
“本王替你求得圣旨,让你与他结成良缘,原配正妻可管很多事,如可限令永不纳妾。”
叶梅萱当初进府是伤心于刘徐阳的狼心狗肺,她待他那么好,他每日作妖给她添堵,一个个女人往府里领。
她见他喜欢美色,便将他领回来的妾划花了脸,逼着她们离刘徐伽远点。
那些女人也会告状,可刘徐伽不会将她如何,他念及亡母死前嘱托,让她衣食无忧一生平安。
可这人就是野了,不服管教不说还没头没脑。她瞧着就来气!
“梅萱明白王爷的用意,这事梅萱不会言传,还忘王爷信守承诺。”
“定然!”
两人达成共识后,凤池毓便要走,忽而叶梅萱道:“王爷,你是想送走这府里的侍妾吗”
“嗯。”
“可是因王爷心爱之人”
“嗯。”
凤池毓的回答让叶梅萱没有过分震惊,她对凤池毓无所无求便也不在乎他心系何人。这般看来毓王才是最情深之人。
不滥情之人才会想着法子为心爱之人扫除障碍。
不过她觉得那和顺郡主不怎么聪明,明明可以做王妃的命非得求做妾。
凤池毓回到清心院后便同湘兰说起来叶梅萱,湘兰知道叶梅萱有要将刘徐伽阉了的想法相当的诧异。
晚些时候刘徐伽穿着小厮的衣服进了清心院,他非常感叹自己是大忙人,忙完生意的事又得安抚凤池毓后院的王妃。
他依照往常一般穿上凤池毓的衣服,贴上后便同湘兰凤池毓一起用膳。
凤池毓瞧见他眼里含着喜气,似是很期待晚点去走场子的事。
当下他便轻飘飘的说:“今日本王见着叶梅萱了!”
“咦她说,说什么……”
湘兰在一旁瞧着刘徐伽一脸的紧张,不由拿着帕子掩嘴偷笑。
“她说你是个居心不良好色下作不要脸的狗贼!说本王是矜贵自持,器宇轩昂,你同本王不能比,一看就是假的。”
“……”刘徐伽心情抑郁,嘴角微抽。
“还说让我查办你,最好将你扒光衣服阉了扔在大街上。”
刘徐伽一阵冷汗冒出额头,心下很是惶恐不安。他磕盼的说:“她,她真这么说”
“是的!”
刘徐伽有点不相信转眼看向湘兰,湘兰也点头。
他仿若晴天霹雳一般,怔怔的发愣。
许久后,他哆嗦着腿起身,作揖道:“王爷,今日我身感不适想回家。”
这时春如进了屋,行礼说道:“王爷,南香院的王妃请王爷过去一叙。”
凤池毓挑了挑眉看向刘徐伽,不咸不淡的说道:“烦劳刘兄跑一趟了!”
“这……”
湘兰拧紧眉黛,托着肚子道:“表哥,肚子好疼!”
刘徐伽极为哀怨的看了两人一眼,心想:好一个夫唱妇随的画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