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4
“不好意思我刚才也不算是故意偷听的,但是小丑不是早就死了,你两为了那个神经病打了这么久,有必要吗”
虽然埃德加一直也没想明白蝙蝠侠为什么没有把小丑的死讯告诉他面前这个戴红头罩的少年,可他的这句话也确实让眼前的两个人成功地停止了打斗。
蝙蝠侠的情绪总是让人难以捉摸,或者说无论他那个黑色的面罩还是他本身都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而另外那个少年就完全不同了。
在听清了埃德加的话,并且确认了蝙蝠侠并没有反驳回去的事实后……
他最初是惊讶,而后是一种大仇得报的如释重负,最后却又转变成了不能亲手手刃仇人的那种不甘心的愤慨。
埃德加看着那个少年在十几秒内不断转换的面部表情,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有点意思,他开始越来越喜欢这个少年了。
然后他立刻收到了来自蝙蝠侠警告的眼神:离!他!远!点!
埃德加只是眼角含笑地看着蝙蝠侠,而后用唇语回了一句:how about you
蝙蝠侠当然不会回应埃德加这种似四而非的暧昧态度,他只想继续抓住那个让他不省心的杰森托德,把他带回蝙蝠洞,好好谈谈心
但杰森毕竟也是蝙蝠侠一手调|教出来的优秀罗宾之一,蝙蝠侠和埃德加还在眼神对视的时候,他已经讯速的掏出了一个,在一片呛人的烟雾中,溜之大吉……
蝙蝠侠当然也是立刻就追了出去,继续留下了埃德加一个人。
埃德加还没有无聊到想要继续去看这一出猫捉老鼠的大戏,他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让兰伯特安排一下,准备去带自家儿子回家了。
在埃德加回到纽约的住宅之前,兰伯特已经接到了他的通知,火速的准备了他要的装备,并且安排了一架私人飞机,目的地当然就莱戈拉斯目前所在的希望村。
神盾局长尼克弗瑞给他的的资料里,除了有关于那个叫生命研究基因会的公司之外,当然还有吉哈德的供词。
按照他的说法,在那一次自杀式的炸|弹事件之后,他也曾经以为自己是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个叫生命研究基金会的公司里醒了过来。
接触他的人给了他新的身份,然后命令他去那个叫希望村的地方,按照指示蛊惑村民。
他知道那些人似乎是想要在村民身上做什么实验,但是他从来没参与更没见过。
在吉哈德的供词中,他说,每次研究基金会的人开始实验的时候,就会把他关进一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并且不许他问更不许他偷看。
他一直非常遵守这个规则,因为在那个让他死而复生的实验室里,他曾经见到过无数不人不鬼的怪物,这些实验体让他足足做了几个月的噩梦,他可不想最后也变成这副鬼样……
当然,以上的这些资料对埃德加来说,其实并不太重要。
反正在他眼里,这个星球或者是这个星系上的各种物质,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他产生什么负面影响,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毁了这个村落的实验基地,甚至是里面所有的实验品。
但是他不能确定那些和莱戈拉斯一同前往的神盾局特工们现在是生是死,以及莱戈拉斯会不会也像那些特工和村民一样被这种生化武器感染,所以提前去了解一下背景和这种生化武器的来源,还是必要的。
其实最后营救的过程简单的让埃德加都有些无力吐槽。他一度开始怀疑神盾局在自己离开的五十年之间,招揽的都是一群蠢货,以至于这样简单的案件都被搞得如此狼狈。
那个所谓的生化武器感染人体的方式是通过光线刺激,视频中最后亮起的路灯和吉哈德每次都被关在一间四面密闭的房间里就是最好的解释。
就算神盾局并不知道那种神经毒素的来源是外星人的血液提炼,可他们完全可以通过以上信息推测出实验的方式来避免自己的探员收到毒素感染。只要捣毁了这个实验基地,早晚还是能揪出幕后主谋,查明真相的……
埃德加是在村子里的一间小木屋的地下室里找到的莱戈拉斯和其余幸存的探员。
当莱戈拉斯随着他的新同事们来到这个村庄的时候,不出意外的也因为那些路边的路灯而开始发疯,不过因为精灵族特殊的体质,让莱戈拉斯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受到感染,他第一时间将几名正要互相残杀的同伴们打晕了,然后就近躲进了这个地下室。
他一个人无法同时带着几个人逃离,本想着等安顿好了,再发出讯号请求支援,不过通讯在这个村落里似乎被隔离了,而且没多久之后,莱戈拉斯的身体好像也不同程度的受到了这种精神毒素的感染,开始有些神志不清,到最后他也只能继续躲起来,等待救援。
埃德加最后直接炸了那个什么基金会在村子里的实验室,只留下了为数不多的毒素样本,以便神盾局可以对比制造解毒剂,然后他把几个昏迷的特工留给了后续来做收尾工作的神盾局人员,自己扛着莱戈拉斯回家了……
“不用担心,那些神经毒素只会对人类血液产生反应,我想莱戈拉斯可能是因为遗传了一半的人类基因,才会受到了影响。让他多休息几天,他的自愈功能会清除这些毒素。”</p>
埃德加看着坐在床边忧心不已的瑟兰迪尔安慰着。
瑟兰迪尔那时候手上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正擦拭着莱戈拉斯脸上的污渍,听到埃德加这样解释转过头来,有些诧异的问:“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明明没有任何人类的特质,但是你的身体偏偏是个人类你究竟是什么人”
“额……很多事,我觉得我自己也很难解释清楚。”埃德加倒不是故意要隐瞒什么,只是确实如他所说,有些事大概很难说清楚,他只能转了话题,“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