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被掐得喘不过气。
扶风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你想掐死安宁你就动手啊。”
二十多年了,没有谁能拿谁来威胁自己。
安宁是唯一一个能威胁自己的人,上次被刘文斌给拿捏住了,而这次……
她想直接把这个软肋给摘去了。
刘文斌见扶风一点也不在意安宁的时候,这心头就慌了,这手指都在颤抖的那种,心头慌得不行,可是却是避无可避的那种。
“放人。”
只是简单的两字,还在僵持中的四人,也不知道是扶风是怎么动作,一下子就上前到了刘文斌面前,上手隔开了刘文斌的手,也不晓得是刘文斌过于紧张还是恐惧扶风,一只手掐着安宁脖子,一只手扭着安宁的肩膀,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掐断安宁脖子,就只是那僵持的片刻,手就被扶风给隔开,安宁被扶风顺手顺了出来,手一放甩开了安宁,安宁被甩一边去,秋夕忙扶住了她。
扶风腾出手来单手直接就架住了刘文斌,手直接掐住了刘文斌的嘴,看着刘文斌,眼里又扬起了先会一样的笑,道:“现在呢”
刘文斌前一刻还是慌张,看见那边秋夕重新拉住安宁时,眼中又有了笑意:“你不是不担心安宁吗现在又重新在我姐的手里了,一起死更好。”
扶风听见这话转了一下头,看见秋夕的确是拉着安宁,手指还扣在安宁的命脉上时皱了一下眉:“秋夕,你需要如此”
“我、我的初衷就是救下文斌,我怎能……”秋夕的眼中有着拒绝,一边摇头一边带着安宁往后退,对扶风又是恐惧又是恨的。
她此刻真的是找不到一点儿法子。
她只能希望扶风能念着旧情,能把刘文斌给自己放了,这样的话,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能在刘子诚的面前有个交代。
刘文斌依旧是桀骜不驯的样子,盯着扶风此刻是一点恐惧都没有,看样子是早拿定注意一点都不怕扶风,认为安宁就是扶风的软肋了。
扶风看秋夕,只说:“放人。”
秋夕咬住嘴唇,手指有些想放开,可是又不敢放开,就怕一放开,自己就没法救刘文斌,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恐惧,又是气急败坏。
“你放了他,我保证他以后都不会再干扰你了。”秋夕泪水都掉了下来。
扶风嘴角扬起一抹笑来,道:“我次次放过,我生命垂危时,是谁在救我”
秋夕咬住下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自然知道刘文斌给扶风造成多少危机,要是依着扶风以前的性子,刘文斌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
秋夕只知道,此刻要是继续威胁扶风的话,只怕扶风会选择玉石俱焚的法子,直接就放弃安宁的生命。到时候自己什么都拿不到。
秋夕松开手,安宁一瞬间有些怔愣,朝扶风看看,才走了过去。
安宁走到扶风身后,扶风直接就松开了刘文斌,刘文斌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扶风重新搂住安宁,朝秋夕刘文斌道:“立刻从我的面前离开,以后都不要出现。”
再出现的话……
只怕扶风直接都会忍不住,直接就把刘文斌给掐死。
刘文斌被秋夕扶住稳住身子,才勉强站住了脚跟,看着那边相拥的两人,心头全是嫉恨,他恨啊,他怨啊,这到头来,自己还什么都没有。
本以为自己那么努力,能得到喜欢的东西,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有。
刘文斌瘫坐在地上,看着那边携手离去的人,只感觉心头的伤感是一层多过一层。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少次想轻生的念头,都是脑袋中“打败扶风”的念头支撑着自己,才没有让自己自杀。
可是现在……
他所有的自尊,此刻全部都没了。
他能如何
旁边是破败的城隍庙,眼所见处,是渐渐离开的扶风和安宁,他抓起地上一把灰土,心不甘情不愿地叫道:“上天缘何如此对我啊!”
此次他没有口吐鲜血,只是朝一边倒了下去,秋夕忙拉住,却见他双眼紧闭,身子直挺挺的。
秋夕只担心他是气死了,忙伸手探鼻息,只见还有鼻息,才放下一口气来,转头看那已不见了的两人,眼泪瞬间落下:“你如此不甘,我又何尝不是”
这不甘心的人,何止只是刘文斌
再说那携手出去的两人——
“扶风,我不是你的软肋吗”安宁问出这话时,都带了几分颤。
她以为……
“是我的软肋啊。”扶风偏头看她,拉住她的手举到唇边,低声道:“还是最能致命的那根。”
病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没有被隔离】就是一直感冒,感冒好了就发烧,咳嗽轮番折腾,时间太久我也不知道自己停更多久了,我慢慢补来。不知道应该说今年春天喜怒无常,还是要说这个2020喜怒无常了,温度一天和一天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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