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房里转来转去,转了好一会都没有什么法子,却也只能干等待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要说这边从茶楼出去的刘雁舟,想着先会刘思怡说的话,脚步加快朝着太子府去,到了太子府门口的时候,却停住了步子,看着门口把守的两人,站在了那里。
她应刘思怡的时候是直接就应了,可是现在真的要进去的时候,却发现……
她根本不晓得太子府的地牢在哪里。
太子和自己之间的感情,其实也不是那么好。
正犯难间,后面肩膀上却落下了一只手。
刘雁舟转头看时,眼睛瞪大:“你——”
男人后退了一步,看着刘雁舟只说:“听我的,不要轻举妄动,至于刘文斌……”说着他微微眯眼:“我来救。”
“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刘雁舟诧异。
男人笑了一下,摇摇头,转身预备离去,刘雁舟却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袖:“你和刘家有什么关系吗”
男人说:“是有点,不过你不用去了解,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是,你在太子府好好待着,莫动别的念头就是了。”
“你什么都不曾和我说,如何叫我信你”刘雁舟咬住嘴唇,松开男人的衣袖:“我若是知道了地牢的位置,定然会把哥哥放出来的。”
“你有那个能力固然是好的。”男人看着刘雁舟,却没有像对刘思怡那样的苛责:“你还小,朝堂上的事情,你不懂。”
“我只是想帮扶、太子。”刘雁舟说着这话只感觉自己说错了点什么,在外人的眼里,她是太子的侧妃,这心头挂念的人,也该是太子,这口中怎么能有别的男人的名字
男人也听见了,只是笑笑,却不在意,只是再次叮嘱道:“别乱了阵脚,要是真的有需要,也许我会再找你的。”说完这话转身走了。
刘雁舟紧追两步,本想叫住,最后却休了声音。
“怎么在这里站着,不回府去”正踌躇着,身侧却传来声音,转过身子的时候一只手却已经搂在了自己的腰间,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了颈肩:“丫鬟说你出来了,是打算去做什么”
是太子。
刘雁舟吓得几乎想蹦出去,毕竟方才才想着自己要怎么去找太子府的地牢,下一刻这主人就跳了出来,能不被吓到吗
“殿、殿下。”刘雁舟声音有几分颤抖,抬眼却见太子眼中有些笑意:“乖,近日不要在街上乱跑,等事情过去了,本宫再陪你出去走走。”
“……好。”
刘雁舟应了太子,只感觉这样温柔的太子似乎有些不真实,这一路把刘雁舟送回了院子,却决口不问刘雁舟出去做什么,送了刘雁舟回去后,太子就走了。
刘雁舟送着太子到了院门口,看着他走远了,又一次咬住了嘴唇。
和那男人说的几乎快对上了,她……
根本不适合做什么。
现在要是冒冒失失地去寻地牢,只怕是连自己也要被关进去了,所以……
先会刘思怡和自己提的,也就只能暂时作罢了。
在府中坐了大半天,也没什么人,就只好回了屋里。
从进入太子府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余生,就是这一方围墙,她出不去。
除非能像刘思怡一样,得了太子的休书,才能离开这个金丝牢笼。
……
看着唐平被下葬,看着立好了墓碑,扶风重重地跪了下去,后面跟着的侍卫,将领也全都跪了下去。
这是一场沉默的仪式。
大家谁都没说话。
扶风抬眼,看着面前简单的四字——唐平之墓,只感觉心头瑟瑟,“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为你立碑。”
她想起曾经在大秦和陈国战前,他在自己的身边,拍着自己的肩膀,朝自己说:“将军,我要是死在了战场上,您可要为唐平立碑,字不用多,唐平之墓就够了。”
回眼看,一双似乎时刻在笑的眼里,带着几分认真,可却又有几分玩笑,把那荒凉悲戚的感情都带走了不少。
她记得那时自己刚为将时,上面还有一个大帅,他和应子峰就是那个时候跟在自己的身边,谁都当那时一场大战,生死难料,谁都把后事交代了。
那时候,唐平就是这样说了。
“不会,有我在,你就不会死。”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信誓旦旦地说了这话。
可今时今日,这话,应验了。
唐平之墓,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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