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晓哼一声,靠近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不是说过等房子盖好了就.....”
王卫顿时脑子一白,随后全身热血沸腾,这个小妖精!再他妈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一把抱起肖晓,恶狠狠的盯着她,额头青筋直跳:“老子本来还想着准备好了再说,现在可是你自找的!”
肖晓含笑看着他,面上丝毫不惧,其实心里也打鼓的厉害。这也是她两辈子的第一次,星际的时候她才刚过完二十二周岁,以星际的人均年龄来算,她还算是幼儿期呢。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既期待又害怕。
不过她知道,王卫事事以她为先,要是她露出一点儿害怕的意思,这事儿只怕就就进行不下去了。
王卫将肖晓扔到了炕上,红着眼覆到了她上方,摸着她光洁的额头,面色隐忍:“这他妈是你自己招我的,待会儿你可别又哭唧唧的喊疼。”
肖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里鼓励意味十足。
“草!”
以下拉灯。
“呜呜呜呜......”,半夜十分,新房子里传出呜呜呜的哭声。
“好了,好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呀.....”,肖晓手指穿插在王卫头发里,软着声音耐心的哄着他
“....我也不想.,....呜呜.....”,王卫用手抵着嘴不让哭声传出来。
肖晓喊疼的时候,他没停下,后来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忍不住哭了。而且越哭越伤心,止都止不住:得多疼啊,他就知道不应该受迷惑,呜呜呜......
王卫埋头在肖晓脖子里哭了好一会儿渐渐停下,抹了一把红肿的眼睛,不好意思看肖晓:太他妈丢人了,洞房的时候媳妇儿没哭,他哭了!
他眼神躲着肖晓,声音沙哑:“....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热洗澡水。”
肖晓点点头,软着声音道:“哥哥....”
“都说了别这么叫我.....”
“我就要叫嘛。你别心疼,我很舒服的。”她眼里满是后的慵懒,声音又软又哑。
王卫听了耳朵咻的一下又红了,丢下一句:“谁要和你说这个”,忙落荒而逃。
肖晓满足的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柔柔的甜蜜:王卫看着霸道又嚣张,其实剥开那层厚厚的伪装,剩下的只是毫不设防的软塌塌的心。
第二天肖晓睡到中午才起床。起床的时候看见屋子里三妹在帮着打扫。
肖晓奇怪的问三妹:“你姐夫呢。”照王卫的性格,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他肯定连厕所都舍不得去,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姐夫说要给你熬粥,借锅去了。”肖三妹放下扫把,忍不住对肖晓道:“二姐,你昨晚干啥了,咋睡到这么晚才醒?你看看外面的太阳,都快要落下去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太阳不还升的老高吗。”肖晓透过窗户望外面看了看。
“你还知道太阳升的老高了呀,都中午了!”
“三妹,你二姐不舒服,让她多睡会儿。”肖三妹话音刚落,王卫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
只有肖晓一个人的时候,肖三妹会数落她,但现在王卫在,她脸色瞬间变换,一脸担心:“我二姐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我说呢,我二姐平时挺勤快的。生病的人是应该多休息。姐夫,你对我二姐真好。”
她为肖晓开脱,拍王卫的马屁,就是不想让王卫觉得肖晓懒。
不过心里却撇了撇嘴,她二姐一脸红光满面的样子,哪是像生了病的模样。王卫还这么为她二姐开脱,果然,以二姐夫对二姐上心的程度,根本就不需要她瞎担心。
王卫走进来,和肖晓一对视,立刻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可刚移开,又忍不住向她偷偷看去。
肖三妹:“.......”,气氛有些不对啊!
总觉得空气粘稠浓密,好像还能嗅到一股味道.....
她还真吸了吸鼻子:“这是啥味道?”
王卫闻言,从脖子到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肖晓却镇定无比:“能有什么味道,可能是房子才盖好,味儿还没散完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肖三妹吃惊:“你还真不舒服?”
反应过来这句话不应该在王卫面前说,不然不是直接说她二姐装病吗。便哦一声,“那我走了,你....也别在床上躺太久了,不然身子该僵了。”
肖晓挥挥手,让她赶快走。
肖三妹走到门口,又狐疑的嗅了嗅味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等肖三妹一走,王卫也忙道:“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熬粥。”
肖晓在炕上叹气:本来以为发生关系后,王卫会放得开一些,没想到他好像更害羞了。之前虽然心里害羞,好歹面上还霸气十足,动不动在她面前老子来老子去的骂人。可自从昨晚哭了那一通,连伪装出来的霸道也不见了,纸老虎连老虎的外形都没了,彻底软成了小奶狗。
之后的几天,王卫一直都是这样,看见肖晓身上的痕迹眼眶就忍不住泛红,对着肖晓狠话也不放了,怎么软绵怎么来。
肖晓安慰他:“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是在做快乐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皮肤本来就嫩,衣服都能磨出印子呢。我觉得很舒服啊。再说咱们总要有个开始,要不然难道要一辈子忍着?”
王卫抹了一把脸,露出红红的眼睛:“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
“好了好了,没事啊,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肖晓拍着王卫的背转移话题:“你之前不是想着解决旱灾的事吗,咱们现在就开始办吧,要不然再拖就晚了。”
“谁稀罕管他们。”他媳妇儿都伤成这样了,他还有个屁的心情管那么多。
反正也没人喜欢他,当初王母之所以会把他丢掉,除了那娘儿们自己不是人外,外面那些长舌妇的风言风语同样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一直到他有了力气,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就暴起把人揍倒之前,本来一些无关的人对他的恶言恶语丁点儿也没见少。
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货,他发了一通威风,那些爱对他指指点点的人见着他立刻夹着尾巴绕道走了。
让她媳妇儿带着一身的伤痕去给这些人想法子,做他们妈的春秋大梦吧!
肖晓含笑看着他:“你确定?那我不试了哦?”
“不试了,试个屁,管他们去死!”,王卫恶狠狠说道。
“那好吧,我听你的。”肖晓靠在他肩上软软地说道。
等到第二天,肖晓身上的痕迹看上去不那么吓人后,王卫又哭了:这回是喜极而泣。
肖晓像哄小孩儿一样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我身上有痕迹你哭,痕迹变淡了你也哭,哥哥,你可真变成个哭包了。”
王卫吸了吸鼻子,抽噎着否认:“我才不是哭包,爱哭的那个人明明是你才对。”
也许是肖晓身上的痕迹变浅,让王卫心情放松,两口子就谁才是哭包这一话题争论了大半天。
等晚上躺在床上,王卫有一下没一下拍着肖晓背的时候,他才忽然开口:“....要不咱们还是试试吧,就随便试试。”
村里有人对他恶语中伤,但也有人制止过,虎妈刚刚没了那段时间,壮壮又还小,打的猎连它自己都不够吃,他当然不会去抢它的食物。
那段时间又恰好是荒灾,他差点饿死过去。可即便这样,村里也有好些人家给过他东西吃,虽然可能只是一个糠菜团又或者是挂嗓子的谷壳粥。他想试一试,不是为了所谓的什么大义,如果试出来了,就当是报答当初的糠菜团子吧。
肖晓嗯一声,丝毫不意外,王卫本来就是心肠无比柔软的人,“那就试试。”
在肖晓带着王卫想法子的时候,城口县的领导干部迎来了省里来的专员。
一大早县长就带着县里的干部们侯在了政府办公楼外面,各自紧张的整整仪容,等着大人物的到临。
政府的办公汽车终于远远的驶来。
县长神情一紧:“都站直一点儿,拿出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专员同志。”
这些干部们之所以这么紧张,因为来的人可不仅仅是专员这么简单。
这些专员可是由省委书记带头,亲自带着自己的班子来下面考察了。
去年北方三个粮食大省在要秋收的时候天气陡然生异,收成锐减,这是华国的粮库,这三个省的粮食往年还要补贴全国其他省份,粮食一减收,在全国都引起了连锁反应。
好在一年还能勉强支应,老百姓日子过得苦了点,总算还能活下去。可今年的天气比去年更加异常,已经连续近两个月没有下一滴雨了。
而且好巧不巧又是这三个产粮大省遭灾。
如果今年再没有收成,造成的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这三个省各自迅速成了考察队伍,分成小队最快赶到各县市,要切实摸清下面各市,各县的受灾情况,拿到准确的数据,以便提早应对。
汽车停在了办公楼前,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最先下来,下来后忙打开车门。
为首的是一位面容和蔼的中年人,但此时眉间却带着满满的愁绪。
“专员同志,欢迎莅临敝县考察啊!”县长小跑着一脸殷勤的迎上去,隔老远就低下头伸出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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