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儒以沫间,林晚照整个人都笼罩在他霸道又强势的气息中,渐渐软下来,忘记了反抗,被动地跟随着他。
胸腔中空气耗尽之前,杜老三松开她,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口是心非的女人,就这样还敢说不要我”
林晚照心跳如鼓,压下眼底的精光,靠在他胸前哼哼“食色性也,人之本能。你可以,其他人也可以。”
杜老三脸色一沉“其他人除非我死”
他气得牙痒,恨不得打林晚照的屁股,又舍不得,低头恨恨地再次攫住她殷红柔软的唇。
没了上次的柔情抚慰,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凶猛得像要将她拆吃入腹。
随着急促的呼吸和如雷的心跳,厨房的温度渐渐攀升,连带空气都带上了微微桃花色。
分开了太久,稍一接触便是天雷勾动地火。
更不用说此番杜老三毫不克制,放开了火力要让她心悦诚服。
然而这样的“惩罚”,惩罚的从来不只是一个人。
身体早就不满足这浅尝辄止的碰触,杜老三忽然松开她,将她拦腰抱起,走出厨房,大步往睡房走去。
初夏的风拂过脸庞,让林晚照清醒了一些,从头到尾她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家里没有第三个人,花婶儿他们不在,真是老天都看不过去想要成全他啊。
沉浸在激动中的杜老三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成全他的并不是老天,花婶儿她们可是被他媳妇儿支走的
天时地利人呃,勉强算人和吧,不和也得和。
今夜,只属于他们。
来到主屋,杜老三用脚踢上门,走到床前把怀里软成一汪水的人儿放到床上,紧跟着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
林晚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一改先前的躲闪,只神情似笑非笑地望着杜老三“大当家这是说不过,便要来硬的”
杜老三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声“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它太想你。”
林晚照一改先前的非暴力不合作,莞尔一笑,伸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扬起上半身贴上来,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那便试试能不能让我改变心意。”诱惑之意昭然若揭。
果然杜老三的表情变了,下一秒单手穿过腋下将人一搂,低头吻了上去。
湿热的唇没有落到唇上,而是
林晚照一个激灵,失声叫了出来“啊”
杜老三哪能真的用力,他攸地收力,轻拢慢捻抹复挑,像对待世界上最宝贵的珍宝。
彼此的身体都有着太深刻的记忆,太知道软肋在哪里。
杜老三有意为之,林晚照自然逃不过。
不疼,而是痒身体里像有小虫子在咬,在心里啃出一个大洞,亟待被填满。
林晚照死死地咬着唇,此刻倒宁愿杜老三真咬她一口。
杜老三放开她,看着她被逼红的脸,嗓音嘶哑“乖,叫我一声,说你不离开我。”
林晚照闻言,眼眸半睁,恢复些许清明“要不要,不要就放开我。”
“放开你,做梦”
杜老三再次压下来,等不到她的承诺,至少等来了她亲自开口。
罢了,慢慢来吧,总能磨得她怒意全消。
都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先人诚不欺我。
久旱成灾,美梦终于变成了现实,杜老三像头不知餍足的饿狼,需索无度。
大床不停歇地摇了半夜,林晚照也不知他何时停下来的,只知道昏睡过去时,背后那人仍然不知疲惫的动着。
这个土匪坏透了,迷迷糊糊中几次诱哄自己喊他,她也不知喊了没有,那个时候她整个人都飘在云端里,脑子一片空白。
醒来时日头已经升得老高,杜老三毫无意外的不在了。
她试着动了动,被子底下的身体像被拆了重新接起来的一样,浑身都酸疼不已。只是那股清爽让她知道,杜老三事后为她清洗过。
院子里静悄悄的,花婶儿她们显然还没回来。
林晚照便也不急着起来,小手移到腹部上,怔怔地望着床顶发呆。
其实每个人都会算计,就看她愿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和谐,改了无数次也差强人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