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针灸的针,是缝衣针,普通的缝衣针。”明星换衣裳那么多,针线包不是必备品?
姬鱼不跟他浪费时间,摆摆手:“别找了。”说着,从耳朵上取下珍珠耳坠。
这枚耳坠是两个月前网购的,一千多块钱。玫瑰金的材质,中间一条两厘米长的细条,细条尾端是圆润的珍珠。掰下珍珠,姬鱼伸手抚在他右边的胸肌上。
揉啊揉,揉啊揉,正当大家以为她光天化日之下要劫色的时候,姬鱼将那枚小针摁进了陈子期的胸肌。
陈子期浑身发颤,表情痛苦不已,呻/吟声不断溢出。
助理和导演都紧张坏了。他们也算见多识广,从来没见过这么治病的。万一把人治死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姬老板,你——”导演实在憋不住了,想问问她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话没说完,只见胸上摁进针的那里有东西在蠕动。确切的说,是一条皮肤下面黑色的线,从胸肌一直到脚踝。
场面太过吓人,一个个张圆了嘴巴。只见那条黑色的线越来越粗,从头发丝那么细,鼓胀到龙须面,又从龙须面鼓胀成小拇指那么粗。
导演往后退了几步,明明是九月的天气,他现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发冷。
“姬老板,不不,姬大师,这……这是寄生虫?”
“算是吧。”姬鱼见差不多了,将摁在胸肌上的耳针拔起,一条又黑又长的东西被从陈子期体内拽了出来。
屋里的人吓得惊叫,纷纷离姬鱼和陈子期远远的,生怕那条奇怪的东西爬到自己身上。
“这是一种用尸毒孵化出来的虫,阴毒很盛。”八百多年前,她曾经在南边的土地上见过。因为用法和制作方法太过阴毒,损人命数,后来慢慢失传了。也不知道什么人把这个学了去,干这些阴毒的勾当。
导演惊得捂着心脏,生怕坚持不住心脏病发,“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个,肯定有人妒忌他,所以要害他。”
毛毛拿过一只透明玻璃罐子,将姬鱼手里的尸虫放进去,摆在陈子期的床头。
姬鱼一把拿下陈子期脖子上的佛牌,道:“来自于这个东西。早就听说很多人喜欢去t国求佛牌,但是一定要擦亮眼睛。”晃晃手里的木牌,“这个是被人下了咒语的鬼牌,并不是避邪的佛牌。”
掰开木牌,只见里面冒出一团黑气。
气体太过于刺激恶心,屋里众人捂起了鼻子。味道臭的特殊,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传说中的“尸气”。
“戴上这个,鬼牌里本就阴气很盛,借着阳气慢慢孵化。尸虫不知不觉的钻到体内,从心脏开始一直到脚底,它们吸收阳气越长越大。这些阳气通过身上的鬼牌,被蛊养尸虫的人吸走。一个人的阳气没了,命就没了。我猜给你们鬼牌的人都嘱咐过:‘随身带着,千万不要拿下来!’”
“看这里。”姬鱼指指陈子期的脚踝,“只差一点点就长到脚底了,到时候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
林家墨和几个明星脸色刷白,急乎乎的拽下脖子上的木牌。这还是陈子期带头去t国求来的,戴上之后的确运气好了很多,三个月内接了几部大制作。
林家墨将木牌掰开,里面也冒出一股子黑气。几个小鲜肉有样学样,结果是一样的。
“我们是不是也……”林家墨说话带着颤音,求助的看向姬鱼,“还请大师帮忙。”
林家墨带头脱了t恤,果真发现自己胸前也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圆点有针尖大小,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卧草!
场面顿时感人。导演也脱下半袖,露出圆溜溜的大肚子。还有几个助理也脱下上衣,将脖子上的鬼牌扔在地上。
“大师,救命啊!”
正在众人吓的腿软时,只听陈子期的声音传来:“你们这是怎么了?”
陈子期虽然有点虚弱,可是面色好了许多。他记得之前自己晕倒了,还发烧,身体剧痛。可是为什么这么多人在他的屋里。而且,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他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裤衩。
再一看,之前见过的那个栗棕色波浪卷女子也在屋里,正背对着他。陈子期顿时精神好了八分,一股久违的心动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