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怎么处置那些“丧尸”的问题,其实捕捉到他们然后关起来才是主流意见。
因为他们没有传染性,没有那么危险。就像失去理智的精神病人,这种情况下只要关起来就能解决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没人能下这个命令,取这么多人的性命,承担这么大的责任。因此官方很快做出了决定。
反而是民间,很有一部分人认为应该尽快斩草除根,尤其是趁着“丧尸”好对付的时候。以免病毒发生了变化,将来弄得不可收拾。他们还质问政府,难道能保证病毒不产生变化?难道能保证“丧尸”不会变得厉害?
这的确谁也没法保证。
有些人被他们说服了,人都是自私的,说到底自己的命最重要,当然想要消灭威胁。
但大部分人都是理智的。这病毒受害者不是少数人,而是近乎一半的人类。而幸存者们的亲人,好友,同事,邻居,多多少少都有关系亲密的人或是只是简单认识的人受病毒所害。
这些人,怎么可能在希望还没有断绝的时候,就决定送病毒感染者去死。
安全至上的人和还对亲友恢复保持了期望的人,因此闹出了些乱子,不过都是小乱子。警方很快解决了这些问题,然后开始捕捉“丧尸”。
丧尸们会被噪音吸引,军队们封闭了进出b市的各个路口,然后开始一个区接着一个区的清理行动。
每到一处就利用噪音把活动的丧尸都召集过来,然后捕捉后带走。然后挨着楼,由居委会和物业管理人员配合着,一户一户的查屋里有没有单独关着的“丧尸”。
这样的方法,很快使得b市的“丧尸”一扫而空。
这样挨家挨户的检查,也使得普通市民油然而生了一种安全感,相信本市不再有“丧尸”藏在角落。
几个月过去了,失去亲人的悲伤也渐渐缓过来了。这个时候,政府宣布b市安全,复工复学。大们仍然需要生活养家,也就慢慢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每个人的生活种都失去了一些人,亲友,同事,同窗,邻居,甚至是爱人,孩子,父母。
可是面对这样的全球大灾难,所有人都无能为力,也都闭口不谈。
大部分人都宁愿相信还有希望,等待全世界的研究所的科学家们,能拿出把“丧尸”恢复正常的药物。
可惜所有研究都表明,病毒对人体的破坏是彻底的和不可逆的。病毒感染大脑,通过大脑传输出的信息,影响身体的活动。从感染病毒开始,大脑渐渐坏死,身体因为错误的大脑信息也产生了各种问题,慢慢坏死腐烂,死亡从一开始就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人们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因为这场大变故,全世界经济衰退,股市几年里都没有起色。陆成把闲着没用的钱都用在了改建空间上,剩下的买了些物资存在货仓里,虽然很大概率是用不上,但是有备无患也好。
除了陆成一家,大概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连陆成自己也考虑过,要不要干脆在交易器里找一个杀手,暗杀了那个二代病毒的始作俑者。
可是几乎全世界的相关科学家都在研究一代病毒,试图寻找病毒在“丧尸”身上的运行模式,也试图寻找幸存者幸存的原因。还有人根本就是对病毒本身感兴趣,明知道危险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好奇心。
在这种情况下,陆成认为二代病毒注定会出现。甚至也许别人也弄出了二代病毒,可是只有a国的那个科学家暴露在了大众面前。
平静了生活了两年多后,网上有人披露,声称a国科学家研究出了秘密武器,二代病毒,病变者可以通过撕咬将病毒传播出去。
还拿出了录像证据。录像上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研究员不慎被丧尸咬了,本来周围的同事都没当回事,研究丧尸难免偶尔有这样的事故发生。结果几分钟后,这名研究员也变成了丧尸。
发布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声称,a国为了打击其他国家,一定会在其他国家投放这种病毒。
一时间全世界哗然并且恐慌。
全世界各国都开始闭关锁国,封闭机场,封闭任何能进出国门的通道,尤其是针对a国。
陆成和周圆圆都请了假,不过他们夫妻并不显眼,大部分人都请假了。大家都忙着疯狂采购物资,然后加固门窗,躲在家里,看看这件事的风向。
陆成一家人也住到了郊区的房子里去。
这两年陆成和周圆圆也没有闲着,之前他们对空间的改造,都是为了方便生活。在农家小院里加一些现代生活设施,比如自来水和家用电器。没有从建筑美学的角度打理过这个空间。
之后有时间了,夫妻两就一起商量着做了设计,画了设计图,把这个五亩左右大小的空间,当成了五亩大小的园林来设计,然后亲手来建设。
原本空间中的水源是农家院中的一口井,他们建了一个蓄水池之后,就铺了小院里的自来水系统。
陆成定制了一个大理石喷泉水池,就建在田地中心。又用鹅卵石,铺设了穿过田地的四通八达的水道,连接着喷泉的池水。
水流经过鹅卵石,就像浅浅的溪流一样,流到田地里。不仅有种自然的美感,还能浇过整片田地的植物,也方便了种植。不像过去只能提着水桶慢慢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