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他又抓来了几只和她模样相仿的软毛玩意儿,长得虽不如她讨喜,可到底比她新鲜,锦瑟便彻底失去了独宠。
她才发现了不对劲,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可以相伴却永不可及。
他时常一个人站着,看着深渊上头不知在想什么,或者闭目休息,明明在她身边,却又仿佛离她很远。
锦瑟才发现自己很在乎,她要的不是沈甫亭的躯壳,她要他这个人,一个有血有肉,能对她笑的沈甫亭。
她当即变回了人形,闷闷不乐想与他说说话,“沈甫亭……”
本来还静静坐着的沈甫亭猛然睁开眼睛,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又见她突然靠近,当即掐上了她的脖子,压在了石床,眼中神情如同兽类,只知防备攻击,不通半点人性。
锦瑟猝不及防被他掐了个正着,见他这般神情,心中一下刺痛,“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你说过不会忘记我的!”
沈甫亭没有半点反应,见她开口眼中神情阴翳至极,黑沉的眼眸里甚至没有她的影子。
她在他这处显然就是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只要惹了他不顺,弄死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还可以找更多更好玩的玩意儿。
锦瑟一想到这种可能,心中的难受彻底爆发出来,拿开他的手,挣扎着想要起身,“给我放手!”
沈甫亭见她这般挣扎,手下越发用力。
锦瑟见他油盐不进,心头暴怒,恼的直伸手去挠他的脸,她现下看到他这张没有表情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手脚并用,不管不顾的去踢他。
这般胡乱踢踹,沈甫亭自然被她踢着了,他眼中神情瞬间一凛,按住她的腿猛然压了上来,似要将她的腿生生折断,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是残忍至极。
锦瑟察觉到他的意图,挣扎的越发剧烈,这般扭来动去难免便变了味。
即便沈甫亭失了往日清明,也终究是个男人,且还是个精力旺盛,无处发泄的男人。
沈甫亭神情有那么一丝不对劲,按着她的动作越发敷衍,不过却是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让她逃离自己半步。
锦瑟不小心碰着了什么,瞬间一顿,察觉到他的变化之后,心口蓦然慌跳起来,没有想到他还会这样的反应……
这般算起来他们已经有许久没有亲昵了,现下这情形倒叫她对他有了几分熟悉感。
沈甫亭似乎极为难受,眼尾都微微泛红,呼吸开始紊乱,他似乎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锦瑟被他压得有些不舒服,不由微微挪了挪身子,他却是不许,越发用力按着她,带着原始的本能,极具攻击和侵略性,那邪意的视线落在她面上,不似以往那般带着情.欲滋味,却更叫人心口发慌。
那种冷然的眼神和动作的反差,叫她不知所措。
她有些受之不住,不由别开了视线,那细白纤细的脖颈,线条极为优美,连带着娇软小巧的耳垂呈现在沈甫亭面前,莫名可口。
他心念一起,低头咬上了她的耳垂,唇瓣一碰触却觉极为柔软。
锦瑟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耳畔,不自觉缩瑟了一下,极轻的叫了一声。
沈甫亭一顿,呼吸乱了不少,动作极为粗鲁的顺着她纤细的脖子一路往下。
他显然没有忘记那种感觉,完全凭着本能牵引,只是没了自己的理智和意识,一时不得入门之法,越发生急,气息乱的一塌糊涂,喷在她的细嫩的面上,叫她都有些乱了,不知该做何反应,“沈甫亭,你现下不太适合这样……”
沈甫亭自然听不进去,难受的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一下接一下的重,到了后头,终是被他凭着本能摸索出来,可却磨的锦瑟险些去了半条命。
往日他若是有意识的时候,自然会怜惜她几分,多少有一些分寸,可是现下却是毫无节制。
锦瑟被他一朝缠上,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不放一般,怎么打骂,他都不松口,到后头终是受不住他缠磨的劲头哭出了声。
可他不但没有消停,反而越来越兴奋,精力好像耗不完。
锦瑟哭的声音都哑了,只觉自己是疯了,才会变回人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