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我?余欢喜你不仅穿着有伤风化,言行亦是如此。”傅墨年冷着眉眼夺回卡片揉作一团抛进垃圾桶。
“你这只衣冠禽兽有什么资格说我!先把你自己管好再说吧。”余欢喜嫌恶一瞥,语出惊人。
周围倒吸凉气的声音清晰可见。
傅墨年的太阳穴突突跳,蹭一下站起来凑近她的脸,“看来我得好好教你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近得连彼此脸上的毛孔都能看清楚,余欢喜索性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响亮而又清脆。
众人惊掉下巴,这巴掌印未免有点太高清了。
余欢喜瞥了一眼傅墨年那张被气得铁青的脸,扭头就去收拾书本。
不出意外,她放学后被拦了。
装作没看见,余欢喜饶过傅墨年给自行车开了锁。
灯光昏黄的车棚里,傅墨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脑门上的巴掌印尤为瞩目。
“余欢喜。”
冰冷的嗓音自头顶落下。
余欢喜心一紧,退了两步,“你……干嘛?”
傅墨年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按在她的自行车龙头,“当着全班人的面说我衣冠禽兽还打我,难道你觉得凭我们青梅竹马的交情就可以不用道歉?”
hat?这厮竟然追着她要道歉!
余欢喜斜靠在旁边的柱子上,理直气壮道“我压根儿就没想过道歉,是你先说我有伤风化,还你一句衣冠禽兽有什么不对?是你预谋亲我,我防患于未然有什么错?我们是青梅竹马没错,可是有交情么?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当着全班人的面说我的。”
“斤斤计较。”傅墨年冷不丁吐出的四个字砸在余欢喜心上。
差点让她吐出一口老血,“说得好像你不斤斤计较一样。”
傅墨年一步跨到余欢喜面前,绯色的唇角微微勾出好看的弧度,“鄙人胸怀似大海,不像某人到现在还记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哦对了,我刚刚并没有想亲你,只是想告诉你衣冠禽兽的释义,余同学你想得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