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径直驶上高架桥, 傅承兮领口的两颗扣子被解开, 露出好看的喉结和锁骨。
车内气温有些高。
秦姒还没从刚才得知的消息中缓过神来,脑海里各种情节轮番上阵。
陈年旧事重提, 对于很多细节, 此刻再回想起来,她突然有些恍然大悟。
其实当时她不是没有机会联系到他的。
可以去问老师、可以需求秦广海的帮助,如果真要想找,以她家的权势, 托个熟人调一份档案是分分钟的事。
不论如何,转学总要涉及学籍档案资料的转接吧。
甚至都不用秦广海出面, 她入学的时候就有有求于秦家的叔叔对她多加照拂, 如果她提到这些的话,总可以联系的上。
……
她其实一点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在乎。
果然跟其他人说的一样,她一直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公主。
她此刻才意识到,他们或许是对的。
在她跟傅承兮的关系里,他们两人的角色从来就不是平等的, 一直是她处在那个掌控索取的位置。
所以唐季德才会为傅承兮打抱不平,好多次或有似无地提及一些事。
她突然有些恨自己。
……
一直到被他领上高层公寓,进了宽敞的电梯, 秦姒被扣进怀里的前一秒, 她还在暗暗地抱怨自己。
带着一点对于他的愧疚,她几乎没什么抗拒,就轻易被他带进怀里。
背脊贴上冰凉的直梯厢壁,冰凉的触感隔着腰间的薄毛衣, 沁入皮肤。
秦姒被他扳着小脸。
深吻。
这个吻和之前在学校有些不同,带着些气势汹汹和势在必行,由不得她拒绝。
秦姒被他亲的呜咽两声,然后辗转的湿.意就流连上纤细白皙的脖颈。
“唔……”
她轻吟出声,“别,有人……”
傅承兮的公寓在十九层,直梯上行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轿厢很稳,上行的速度不快,一路经过各层偶尔经停,开关门后,外面空无一人。
但电梯内右上角闪烁着红色光点的摄像头还是让秦姒无法忽视。
她被亲的晕乎乎的,一路上没停歇的思绪撞上他强势的反应,一瞬间反而有些放松下来。
腰身被他环着,抵靠在轿厢一侧,后面的低层儿童、残疾人用按键硌在腰间,秦姒不舒服地轻哼。
“痛……”
他便环绕过来,拿手将那处隔开。
等到电梯终于停到所在楼层时,秦姒小腿已经软到有些站不起。
她无措地攀附着他,电梯打开。
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公寓门是刷卡进去,直接衣兜贴靠过去,门就开了。
室内不是绝对的暗,市中心的黄金地段,旁边大厦的灯光打过来,照亮一侧。
他没有开灯。
秦姒直接抱坐起放上门侧的矮柜。
绵密的细吻压过来,比方才在电梯里更多了些有条不紊,他没开口说话,即使开口,也只是一些破碎的疑问。
秦姒被他吻得心乱如麻,心尖都揪紧起来,只能胡乱地躲避。
她低低叫他的名字,“傅承兮……”
却还没忘了刚才的话题,“……你还生气么”
静谧中便响起他低低的笑,而后吻落上她耳侧最敏.感的位置,“我气……你要哄哄我么。嗯”
他作恶地牵引起她的手,秦姒被闹地思绪凌乱起。
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更多的,是陈年伤疤被重新揭开的钝痛。
越在乎,越难以忘记。
那些话或许当年她就是随意一提,此刻重提起,她记得可能还没有他清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嗯,哄好我,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他声音低哑蛊惑,响在她耳边,秦姒被扰的晕乎乎地,思绪全部停滞下去。
甚至于何时衣扣被解开、松落的毛衫下摆被撩起,她都无从察觉。
一直到凉意触上白色的文.胸一侧,她茫然抬头,才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姿势。
昏暗的灯光下,傅承兮依稀能看到她小脸微红,迷茫地抬起眼,“我们怎么在这里。”
他动作微停,声音低沉磁性,“这么快就忘了”
秦姒迷茫,一路上来的时候她都只顾着纠结往事,那些刺耳的话语她费劲去想,也只不过回忆起十之八九。
那些依稀被记起的刻薄字眼不停地扎着她的心。
或许他也如此。
等到她被领上楼的时候,甚至需要反应片刻,才意识到这是傅承兮的公寓,自己之前来过。
他手指微抬起她的小脸,换了其他的话题,“喜欢我么。”
此情此景,秦姒回答地很干脆,“喜欢的。”
她甚至怕他误会,而身体有片刻的讨好动作。
她很想自己能解释清楚,不是什么玩玩而已、不是什么打发时间,她对他是喜欢的。
“嗯。”他低声应着,然后下一秒,略带粗糙的手指挑开她背后的暗扣。
一声轻微的崩开声,秦姒觉得上身一凉,胸.前已失去禁锢。
很快地,她便来不及做其他反应,他压了过来,轻轻地吻。
“喜欢我这么对你么。”
秦姒脑海中有焰火崩裂。
意识失去前,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是不是故意的
等到衣衫尽褪,她线条优美的小腿地踩在木地板上,冰凉透过脚心。
与之对比明显的是傅承兮身上衣服还尽数齐整,强烈的对比甚至让少女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她被禁锢在身前,他渐渐开始不满足于这单纯的汲取。
“乖喊我的名字。”
秦姒迷迷糊糊,被他吻的全身失去力气,手臂被随摆成方便的姿势,小声轻哼,“傅……承兮……”
“你别……有些痛……”
她胡乱地躲避,但那点抗拒落在他身上,只算是轻微的阻挠。
他低哑着声音哄,“乖一点,嗯”
她哼哼唧唧地,最后被他半抱着,一直走向一侧的卧室。
公主抱的姿势,甚至于有些迷.乱的气息。
秦姒被压上他深色的大床时,脑海中思绪像海水蔓延而入。
片刻波涛的湛蓝色淹没飘摇的帆,她迷迷糊糊地接受着所有的给予。
动作的时候,他表情柔和,碎发搭上眉骨,但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温柔的意味,甚至有些狠。
慢慢地是压抑不住。
秦姒被他按着,直到后来呜呜地哭出声,顺从地叫着他的名字。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此,于是她便哼哼唧唧地叫“哥哥”,反反复复,最后还是没有被放过。
一场极致而靡丽的盛宴。
于他,如是。
秦姒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已过凌晨,她不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求了多少次,最后还是被他好耐性地缠着,做了个彻底。
痛。
哪里都痛。
像是被车轮碾压过,到处都是酸的,连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到了后半夜,她昏昏沉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又不休不止地扣过她酸软的手臂。
这一次,她被摆成半跪的姿势。</p>
秦姒耐不住他这般折.磨,等到彻底失去的意识的时候,脑海里已经只剩璀璨的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