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丽移到她身后,牙齿在唇上留下几个牙印,楚楚可怜道“巧芳,当初我不替你结婚,遭遇家暴的人是你。你现在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上,我对男人、对婚姻失去信心,你能不能让妹夫帮我申诉,向钱家索要赡养费。”
巧芳嚼着藕片盯着她,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爸妈收彩礼,你嫁人,你家亲戚被你公公安排到厂里当工人,你吃得好、住的好,时常约小姐妹打牌,我记得你爸妈可是来我这里炫耀好久,当时你可是用脑袋顶看人,怎么不说这样的话”她恍然大悟,拐着九曲十八弯的腔调,“如今进入新社会,你公公假公济私,被上面开除了,你公公也不是副厂长,你再吊在钱家这颗枯死的树上不值得,想拿钱重新找个男人过日子。”
“吴巧芳”
“在呢”她看对方面目狰狞,又拿一块藕片蘸料,嘎嘣嘎嘣脆,“你的事我家那口子管不了,我看你还是找妇联,向法院提起公诉。”
周美丽咬唇委屈地懒在林凤家,试图说动小孙帮忙讨钱。钱家人恨透她,要不是她家亲戚在厂子里作威作福,公公也不至于这么快被拉下台,她不敢露头,怕钱家的人找到她,拖回去锁起来。更不敢回家,家里名声臭的不能再臭,回去没脸见人,兄长、弟弟们也敢收留她,唯一的办法找钱家讨要补偿,自己嫁妆丰厚,何愁嫁不出去。不过她看中英勇果敢的妹夫,当警察的家属,谁敢找她麻烦。
可惜有林凤提点吴巧芳,吴巧芳没给周美丽接近儿子的机会,丈夫对周美丽避之不及,也不会任由她靠近,厌烦听她罗里吧嗦说一些苦情话。
小孙要上班,吃过晚饭吴巧芳和儿子跟小孙回县里。家里有孙母镇着,不让周美丽进屋,澜川出门有妈妈和奶奶陪着,周美丽想讨好澜川没机会,想求小孙办事,小孙直接从她身边掠过,不给她搭讪的机会。
后来听说周美丽和一个年轻混混搭上关系,钱家人莫名其妙被人毒打一顿,没过多久周美丽在县里开了一家舞厅,有道上的人护着,歌舞厅开的有声有色。
改革开放,民营企业像雨后春竹拔地而起,县里出现不少万元户。
王慧兰和李于明有大抱负,不甘平庸想闯出大明堂,俩人靠着穿彩灯挣了一些钱,把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丢在家里,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出远门,成了第一批出省务工的人,他们的孩子成了第一批留守儿童,跟着爷奶生活。
李村长前两年退休,每个月能领几十块钱退休金,年纪大了也种不了地,仅靠几十块钱支撑祖孙五人生活。他们毕竟帮小儿子养孩子,俩老口子也不好意思开口让老大、老二要钱。三个孩子都上学了,学费不便宜,日常要买纸笔,孩子还在长个子阶段,不能总跟他们吃素菜,时常买一些骨头回家熬汤,一个月的退休金将将够用,孩子要是头疼发热,还得问两个儿子借钱。
俩口子一走好多年,没有和家里取得联系。外出打工的人逐渐增多,村民们也动了这个念头,后来得知吴卫国有大动作,需要大量工人,他们按耐住外出打工的心,留下来观望。
吴卫国了解到西方人注重过圣诞节、感恩节等一系列节日,节日中必不可少的是彩灯。他找到一些门路,把彩灯出口国外,经过了解国外文化,发现外国人很爱玻璃制品,器皿市场由铁制品和瓷制品逐渐丰富加入玻璃制品,国内一线城市玻璃制品逐渐在器皿市场中取得一席之地。
他抓住这个机遇把这些年赚的钱全部投资建玻璃厂,要做出品牌,把产品推向一线城市,遇到西方节日,本着薄利多销原则大量出口玻璃杯等器皿。
随着时间推移,玻璃制品入驻到各大有名的商场,吴卫国玻璃制品厂家喻户晓,成为老牌玻璃制品厂,与时俱进,不断推出新的玻璃产品。
上河村成了有名的玻璃制造厂,家家户户在吴卫国带领下住上小楼房,过上小康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专属年代之快穿已开,喜欢的可以去瞅瞅第一世界农村供销社男vs县里的媳妇正在进行中
前几天撸了张封面,请看我得意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