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礼点了点头,问道:“知也哥,你刚给我喝了什么让我醒过来的再给我喝一点。”
“……”
就……不记得了
这么快
那最好不过了。
江知也呼吸略有些粗,说:“我的血,还要吗”
景礼点头。
江知也又一本正经地吻了上去,将破了的舌尖送到景礼的唇齿之间,但这次的动作轻柔多了,像是走既定的程序一样,没有之前的那种狂野。
纯阳之体的血,对于纯阴身体的人而言,简直是阴暗土地上的阳光,连温暖中带着迷人的芳香,景礼含着就无法自拔,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江知也的脖子。
过了好一会儿,景礼才意识完全清醒,睁大了双眼,愕然地看着被他搂着脖子的江知也,这姿势,谁强迫谁,显而易见。
景礼:“”
他闻到了嘴巴里味道,嘴角微动,红着脸说:“知也哥,我亲你亲到嘴巴都破了”
江知也眨着极密的眼睫,声线沉哑而带着颗粒感,回答说:“是我的血。”
景礼加了个两个字,说:“我亲你亲到你的嘴巴都破了”
准确地说,是景礼咬破的,不是亲破的,但后来的功劳却是江知也的。
江知也目光流连在景礼饱满泛红像雨后樱桃的丰唇上,下意识地“嗯”了一句。
景礼脸颊又红又僵,微微缩了肩膀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啊,知也哥,我纯阴之体容易招邪,梦魇了,所以本能地对你的血有向往,下嘴重了点。”
江知也双手撑在景礼身侧,说:“要不,你先松手”
景礼双手像绳子断了一样,立刻拿开,贴在枕头上,咸鱼躺,飞红的脸颊因为做了激烈运动,而自然地微嘟着,他瞪眼看着江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的是对不起啊知也哥……我梦魇了……”景礼小声说了一句,他的嘴巴还在发红,纯澈的目光莹亮微泽,有些委屈可怜。
江知也眼睛都不敢看景礼,很大度地说:“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他起身坐到旁边,解释说:“我刚跟爷爷打电话,他先是跟我说,亲一下就行了,我就……”
景礼缩在被子里,抬眼望着江知也,忙不迭点头说:“我知道,除了江爷爷,别人大概也知道应该怎么破梦魇。”
江知也转移了话题,他坐床上,也盘腿,问:“你怎么会梦魇。”
景礼刚想坐起来回话,忽然发觉身体又不能动了,他不自觉地蜷缩起双腿,双手又变成了梦里的姿势,在床上刨来刨去……
他:“诶手脚不听话使唤了。”
江知也:“”
景礼无比清醒地刨了起来。
江知也皱着眉问:“怎么醒了还会这样”
景礼羞愤欲死地问:“我刚才一直像这样”
跟个弱智似的。
江知也才“嗯”了一声,景礼就刨起来了……姿势活像一只虾在水里蹬腿游来游去。
景礼清醒地在江知也面前表演了什么叫“活虾游泳”,他费了全身的劲儿想要停下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脸都憋红了,躺床上跟个傻子似的,刨来刨去。
江知也在旁边忍笑问:“需要帮忙吗”
景礼脸颊上的红色蔓延到脖子上,喘气说:“知也哥,麻烦你帮忙把我包里的符咒拿出来,有一张除疾的,贴了就好了。”
江知也起身去拿,景礼包袱里符咒很多,他根本不认识是哪一张,只好一张张地拿到景礼面前,让他辨认。
景礼认了一张又一张,都不是!!!
他从床头刨到床尾,又从床尾刨到床头,身体灵活得不得了,就是脸好像也顺便丢光了。
江知也将最后一张符纸给景礼辨认,景礼松了一大口气,说:“就是它了,贴我!”
江知也“啪”地往景礼脑门儿上一贴,景礼就解禁了,他从床上弹坐起来,气鼓鼓地翻着白眼,气恼地将符纸从脑门儿上撕下来,霍霍磨牙,恨不得把让他中邪的人拳打脚踢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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