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邪教二字,脑袋里顿时出现了“某功”于是我问胡菩淘:“邪教?是不是某功啊。”
此时胡菩淘刚把那个苹果啃完,不顾我目瞪口呆的表情,最后将整个苹果核嚼巴嚼巴咽了下去:“想啥呢,你说那玩意就是骗人的神棍领着一帮傻叉的信徒。要知道信邪教果报是最重的,《俱舍论》中云,唯以邪见断善根。这个善根可不是那么简单,你教唆人杀人或者自杀,要比你直接杀人业力大的多。要知道众生皆有道根皆有佛性。杀生害命在地狱受诸般苦楚还能轮回,断了善根等于沉沦苦海无有出期。”
“还说我跑题呢···”常相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眼见胡菩淘瞪他又连忙的一缩脖。
“咳咳”胡菩淘咳嗽了两声,继续刚才的话题“当时来的是个黄家,是传教主法旨来的。说最近东北出了一支邪教,我第一反应就觉得那天穿黑衣服的女的跟这有关,于是留下常相九跟着你,我回去跟教主禀告此事。我回到山上的时候正在开会,我也就没敢插嘴。当时他们讨论着最近得到的消息,说东北这边由辽宁开始,陆续的有小孩失踪,最开始以为是人贩子干的,也就没过多在意。(仙家管的是妖魔鬼怪,对于人不好过多插手,否则最后可能办了好事还犯了仙规。对于人间的事情除了靠警察外,最多只能在自己的因果范围内推波助澜。)但后来又开始有大量女人与小孩的新死魂魄开始失踪,这就已经不仅仅是地仙的事情了,就连地府都开始毛了。众方追查之下,才发现有个邪教,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仿佛一夜之间做大。席卷辽、吉两省,现在看来已经蔓延到了黑省地界。”
胡菩淘顿了顿,继续道:“我当时听到大批丢魂,冒着被教主训斥的风险说出了那天所见之事,哪知当时就炸营子了,众多仙家都议论纷纷,全都着急下山来替天行道。”胡菩淘此时已经说的吐沫横飞,越说越激动,我示意她平稳平稳,咋跟打鸡血了似的呢,好像你自己就是除危济困的大侠似的,当时你都看见那收魂儿的了,你俩不也怂了么。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要是说出来我就是吴老二附体了。常相九还好说,胡菩淘这姑奶奶脾气大着呢,谁知道她会不会因为我是地马而惯着我啊。
胡菩淘压制下心中的激荡,继续口若悬河:“教主一听眉头一皱,然后安抚大家说咱们还没领到文疏,就这么私自管阳间的事情不合乎规矩。各门各洞尤其是在外面行走的,都密切的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实在到了非出手不可的时候,他自有门道。”
我见胡菩淘一脸的激动,却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愕然的问她:“没了?”就这你有啥好激动的?这不就是扯犊子么,啊,开了一大顿的会,就整出来个按兵不动?
胡菩淘一脸不满意的看着我:“然后就是你这山炮的事儿了。我回来之后,一直没再见到他们那伙人。直到你看完僵尸片,然后二愣子上身那天······”
我听胡菩淘这话老脸一红,这大姐真是不给面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谁还没尿过炕咋的。
常相九看我一脸尴尬,麻溜的又来打圆场:“那天早上我和菩淘正在你家看电视,你奶净乐意看那些农村小媳妇儿啥的,胡菩淘乐意看,我觉得没啥意思就寻思下楼溜达溜达。结果就在你家楼区南门看见了墓地里那位,虽然和之前那不是一个人,但是从堂子里的消息和此人穿着上,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伙子,这个修为根本就是稀松平常。于是我召来俩小辈跟着她,让胡菩淘回去请示教主。菩淘回来说教主吩咐先逮住再说,我俩一商量,由我在家里守着你,她去抓人,结果你小子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大半夜降自己阳火要去墓地找僵尸。你也不想想,墓地里有僵尸么?就算找着那玩意我都拿它没招,你能干的过?”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不跟着菩淘姐一起埋汰我了?继续往下说不行么?”反正我就这些丑事儿他们也都知道了,跟着我这么多年,我咬牙放屁带尿炕估计他们也都见过,小爷我也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