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维京人盾墙推进,已经不成阵型,混乱不堪的“杂种小子们”压根就抵挡不住,尽管他们人数数倍于维京人。
更别提高处还有蒙古大箭筒士,他们将致命的箭矢如同蝰蛇的毒液一般射向“杂种小子们”,每一下都有人死去。
盾墙攻击,“杂种小子们”并不陌生,这也是他们常用的战术之一,但相比他们的长盾组成盾墙,维京人使用的橡木圆盾更加轻便灵活,结阵速度更快,推进速度更加迅速。加上维京人身材高大,臂展宽阔,使用长矛、剑类武器刺击距离更长。
在盾墙阵里,你的前后左右都是盾牌屏障,在如此狭小的作战空间里,挥砍、横扫的动作一律不能使用,唯一有效的进攻方式就是刺。也就是说在盾墙中,一切决斗技巧和单挑技术都等于零。你需要的是持盾的耐力和看穿敌人盾牌缝隙的眼力。
维京人把整个人都给缩到盾牌里去的,看似很怂,但实际上他们个个都耐力惊人,先一步一步消耗对手的体力,等对面累得连盾牌都拿不动的时候,突然出手给予致命一击……
这种充分发挥集体力量的战术,止损能力也是相当的强大,有时即便战败,也能够有秩序的撤退,不会出现特别大的伤亡。在历史上遭遇大规模攻击时,维京人可以通过使用盾墙战术,缓缓撤退到海岸,然后乘船逃离。
维京人入侵英格兰,同英格兰七大国作战时,(同样也是七大国,是不是很巧?)也无非就是盾墙碰盾墙,直到一方伤亡过大开始撤退,或者指挥官阵亡,盾墙被打出缺口。双方碰一碰,绕一绕,拉锯,再碰,再拉锯。中间毫无武打镜头,说不定主将莫名其妙就在里面被某个杂兵给戳死了……在这种交战中,双方主帅遭遇单挑的几率为百分之零点一。
面对着维京人杀戮,“杂种小子们”很快就伤亡了上百人,而维京人缺毫发无伤,其中的一些战士打得兴起,从腰间掏出一瓶药剂喝下,随后脸色通红,肌肉鼓起,仰天大吼一声“奥丁!!”,获得了加成效果:伤害率加三十,爆头率加二十,敏捷减十……
他们更加狂野的挥舞着斧头,将那些胆寒的波顿军们砍得哭爹喊妈!
波顿军们遭受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他们有些头着戴的铁盔,被这些极度亢奋的维京人一斧头从侧面劈成二半,带着半个头颅飞出好远;有的被这些强壮的像棕熊一般的维京人撞到,随后迎面一斧头劈下;更有的连人带甲被劈成二半,鲜血合着内脏一坨一坨的落在地上,让旁边的波顿军发出娘们一般的尖叫……
意志并不那么坚强的“杂种小子们”崩溃了,他们再也不理会军官的命令,四散奔逃,然而发疯一般逃跑的他们,还是有很多人跑着跑着就被蒙古大箭筒士们射出的利刃击中后背,扑倒到泥泞不堪的路上……
“小剥皮”拉姆斯?波顿被手下从倒毙的马下救出来,掩护着他往村外逃走的时候,村里已经没有多少还站着的“杂种小子们”了,除了他和二十多名忠心的手下……
“小剥皮”用手抹去脸色的马血,抬头环顾四周,看到有十几名满身血迹的维京人已经隐约将他们包围;
在不远处,一些维京人将那些波顿军的伤员逐一杀死;他们将在地上挣扎着的伤员一脚踢正,然后毫不犹疑的一斧头劈下,或是照着后心就是一剑,一些“杂种小子们”呻吟着苦苦哀求活命,也还是被按在地上捅死;
“小剥皮”还见到一名伤员挣扎着爬向一座农舍,身后的维京人不紧不慢的跟着,还笑嘻嘻地时不时往他的屁股上踢上一脚,这名伤员眼看就要爬进农舍时,维京人刚举起斧头,空中传来“嗖”的一声,一只箭将伤员钉死在地上,维京人恼怒的指着射箭的蒙古大箭筒士骂了几声,那蒙古人只是憨厚的笑笑。
眼见维京人的包围圈越来越小,圈中的人们靠拢在一起,举着武器对着外围,准备殊死一搏。
这个时候,“小剥皮”拉姆斯?波顿突然大声说道:“谁派雇你们来的?我出双倍的价钱!!”,他把维京人当做了雇佣兵。“小剥皮”觉得一定是末位仇家雇佣来对付他的,因为北境可没有这么彪悍勇猛的战士。
“我是拉姆斯?波顿爵士,你们可以索取赎金!”
听到他的话,走过来的贝奥武夫双手杵着战斧调笑道:“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
“你能出多少钱?你又怎么保证你会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