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若嬷嬷和水嬷嬷还有上嬷嬷,三个人蒙着面,然后从车里飞奔而出,每个人手里牵着一个彩带,若嬷嬷是蓝色的,水嬷嬷是紫色的,上嬷嬷是绿色的。
若嬷嬷手里的那个裹着蓝色轻纱的就是何云云,其余两个是丫鬟,这三个嬷嬷同时飞起,拽着丈于长的轻纱身姿优雅的飞到了醉红楼的三层楼上,然后不见了踪影,只看见了飘荡在下面的三个轻纱的美人。
不过很快若嬷嬷她们三人再将拽着这几个女人的绸缎绑在了后院的一颗大树上之后,就匆匆的回到了清漪后面的车里。
然后和主子一起在醉红楼的大门前,看着飘飘荡荡的美人,许是因为这场景太难得了,不一会就聚集了很多人。
来这附近的自然都不是什么老实人,看见这动静呼呼的往这边跑,一边跑一边还说:“走啊,大伙去看看啊,这是醉红楼出的新节目啊,有轻纱美人展览啊,还是一下子三个呢。”
“快走快走,听说只裹着一层纱衣,里面什么都能看得到呢,平时哪里能见到这样的场面,快走去看看去。”
“铛铛铛铛”也不知道谁敲响了铜锣,所到之处都知道醉红楼有轻纱美人展览啊,人群呼啦啦的往这边跑。
古代百姓的娱乐本来就很少,一听说有这样大场面的事情,众人纷纷往醉红楼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喊,不大一会,这条街就围得水泄不通了。
正巧今个也是二皇子清郡王府新出生的嫡女办洗三宴席,客流刚刚散开,各家马车都要走这附近的几条路,结果人流给堵住了,所以不得不停下来。
不少夫人和小姐们对于这些地方还是有些好奇的,所以悄悄的打开帘子的一角观察,可是看看那个裹着一层蓝纱的女人有些眼熟。
孙大人家的孙恬眉则是和母亲道:“娘亲,我怎么看着那个蓝纱的女人像是何家的何云云呢?”
孙夫人道:“孩子休要乱说,这要是错了岂不是得罪了北定侯府,你爹爹会生气的。”
孙恬眉仔细的看了看然后道:“娘亲,这是真的,你忘了女儿和她在王府有过几天的交集,这个女人心里辣着呢,不知道得罪了谁?”
不知道为何孙恬眉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脑子里面不自觉的出现了清漪的模样,随即缓过神来,暗叹自己惊弓之鸟了。
清漪现在是平民百姓,哪里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哎呦,这是谁家的小美人啊,快让爷们看看,这是咋了快点下来让爷们抱一抱吧,这多冷啊。”
下面的人越聚越多,说话也越来越下流,很多马车里面的夫人小姐的,都不好意思在听了,奈何这马车也走不了,只能闷在车里脸色羞红的捂着耳朵,但是还想看看事情的进展。
现在很多人都在蹦起来看看能不能够得到,可是离着地面还有将近两米,很多人没法子够到,不少人都去搬个砖头什么的,场面十分的混乱。
而被解了穴位的三个女人,此时也忽忽悠悠的醒了一些,忽然间发现不知道在哪里,心里感觉十分不好。
尤其是何云云,一向是第六感比较强烈,此时何云云的脸已经不怎么肿了,全身上下只裹着轻纱,腰上系着绸带,飘飘悠悠的已经发现没在地上而在空中了。
不仅如此,还有长相十分丑陋的贱民们正在一跳一跳的往上窜,试图抓住她们三个人,所以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啊……”的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醉红楼的老鸨自然不会没听见啊,但是醉红楼的老鸨也很意外,客人怎么都说这节目是她们准备的好呢?
可是今个晚上的节目还没演呢,难道是同行业的下的绊子?这会子一个龟奴进来道:“何妈妈不好了,外面有三个女子裹着轻纱在展览呢?”
何妈妈摇着团扇道:“哪里来的女子?咱们什么时候给人展览了,快去使人放下来,否则这白白的被看去了,咱们少收了多少银子?”
龟奴赶快去了,何妈妈感觉不对,也跟着出去看看,结果这一会子功夫外面的人就人山人海了,那主仆三人还在不停的尖叫。
这会子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哎呀这不是北定侯府的何云云吗?怎么跑到这里来展览啦?”
“天啊,真的是何家长房的何云云呢?怎么跑到醉红楼展览了?这太疯狂了吧,难道北定候为了醉红楼,连自己的庶女都献出来给大家娱乐了?”
“哎大家别客气啊,赶快看吧!”
而老鸨听到了这些话,下楼的脚步一个不小心踏空了,直接咕噜噜的滚下了五个台阶,醉红楼也是一片混乱,老鸨在昏迷之前还喊着:“快,快给侯爷报信,出大事了,大事……”
而老鸨听到了这些话,下楼的脚步一个不小心踏空了,直接咕噜噜的滚下了五个台阶,醉红楼也是一片混乱,老鸨在昏迷之前还喊着:“快,快给侯爷报信,出大事了,大事……”
随着醉红楼的老鸨晕了过去,这楼梯间又是一片的混乱,不少的醉红楼的女子都扯着脖子喊着:“妈妈,快醒醒啊,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快去找大!”
有的女子在楼上惊呼,有的女子则是从楼上匆匆的下来,在使人将醉红楼的妈妈给抬上去。
不过这个时辰在大厅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头牌,因为头牌都在休息,哪里说出来就出来,否则这么好见面,那醉红楼不就是喝了西北风了么。
“妈妈,妈妈,可是伤到了哪里了?快点醒醒啊?”这些女子赶快匆忙到了楼梯口,准备给老鸨弄醒,或者是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