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唯一怎么样了?”
佣人刚离开,爷爷便过来询问。
他刚才就来过,但傅丞渊让他去休息了。
这不,回到房间,一直担心着,就过来看看。
“没事。”傅丞渊回应。
他此时正用热毛巾,给傅唯西擦拭身体一些部位,动作娴熟。
傅唯西身体不好,对药容易有抵抗,所以很多时候发烧都用这个办法。
每次都是傅丞渊照顾她,久而久之自然熟练。
“爸,你先去休息吧。小唯一醒来知道你这样担心她,她心里会不好受。”
傅爷爷老了,身体不如年轻人,一晚睡第二天就没什么精神。
他心疼的看着傅唯西,“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我。”
“嗯。”傅丞渊点头,手里的动作一点都不停顿。
傅爷爷又看了一眼傅唯西,这才离开。
他走了之后,房间就剩下三个人。
有些安静。
傅丞渊放下热毛巾,忍不住伸手,抚着傅唯西苍白的脸蛋,眼里带着心疼。
医生虽然很怕傅丞渊,但此时却不得不过来,查看下傅唯西的身体温度。
“先生,小姐体温降下去一点了。”
傅丞渊没回应,把傅唯西的手放在被子下,给她盖好被子。
生病的她并不会踢被子,安安静静的躺着,却像瓷娃娃一样脆弱,一碰就要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