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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儿,唐建帮了咱家这么大一个忙,你一定要好好感谢下人家。要不是人家唐建,这营业执照,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拿得下来!”曾凡玉一边像抚摸宝贝一样抚摸手上的营业执照,一边教育自己的儿子。
“要我说,要不咱们干脆去买点啥子礼物,亲自上门一趟?你那个同学他妈肯定是工商局里面当官的,这个关系你要利用好。现在做生意,靠的就是关系,没得关系,你就寸步难行!”王吉昌则在王勃面前卖弄起了自己的“生意经”。
唐建王勃肯定会感谢他的,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他,跟唐建一家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自己主动上去攀附,先不说能不能攀附到,即便能,恐怕也少不了各种低声下气和阿谀奉承。对这一切,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不喜欢。
前世的王勃,对于搞关系,攀人情这一套“生存哲学”是极为反感,极其不屑的,这严重的违背了他的天性和本性。道理很简单,一个人搞关系,攀人情,通常都是朝上搞,往上攀,而不是朝下搞,往下攀。而面对一个地位比你高,口袋比你鼓,更有权更有势的人,你如何获得人家的好感?先不说其他的,首先在态度上就你要把姿态放低,要学会装孙子,卖笑脸,更要学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比如,对方明明是个死胖子,但你却不能说胖,而要说有福气;对方明明生了一副斗鸡眼,你就绝不能提什么斗鸡眼,甚至鸡都少说,不得不说的时候也要说别人的眼睛“炯炯有神”。总之一个原则:在比你更有钱有势的人面前,你要会把黑的说成白的,丑的说成美的,臭的说成香的……反正让对方听起来怎么好听怎么说,怎么舒服怎么讲。
这一世,对于违背自己三观和天性的那套龟孙子“处世哲学”和“生存哲学”王勃还是十分的反感,但却不会像前世那样明显的表现在脸上和嘴上了。他知道这就是中国社会的社会现实,几千年来一直都这样,他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而他自己一家人要想生活过得好,那就只有慢慢的适应。
“爸,妈,这个我晓得。不用你们操心。开学后我会找机会感谢唐建的。买礼物上门就算了,有些唐突和不合适。再说,我也不晓得人家住在哪里。”
“你明白就好。”
拿到了最关键的营业执照,一家人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于是,去车棚取回自己的自行车,王勃和自己的父母便出了工商局的大门。他们准备直接去农贸市场大肆采购一番,将制作米粉的各种主料和辅料备齐。
刚出大门没多远,王勃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喊自己母亲的名字。于是王勃把车刹住,回头一瞧,却见喊母亲名字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差点与之起冲突的工商局那个马脸办事员。
“那个,对……对不起了。不晓得哪个狗日的龟儿子把你们的营业执照给放到一边去了。要是让我晓得是哪个人办事这么不靠谱的话,老子肯定要弄他。”汪秀明看着王勃一家人,强装着笑脸,气喘吁吁的说道。
刚才,当唐建拿着曾凡玉的身份证向他要营业执照的时候,汪秀明直接蒙了,受到惊吓的他正在为自己的前途揪心不已,根本就没想到从唐建那里探探虚实。等他回过神来,想问清楚被自己阴了的那家子到底跟谭副局长一家是何关系的时候,唐建已经走了。他又没那个胆子直接去向谭菊打听,想到拿到营业执照的那家土农民应该还没走远,于是赶紧连走带跑的出了大厅。
你自己就是个狗日的还弄狗日的?日本人吗?汪秀明拙劣的借口让王勃感到好笑。不过,他当然不会笑出来。
“哦哈,不存在!没得事得!”王勃嘴里打着哈哈,表现得十分的大度,一副完全忘记了两人矛盾的样子。他心头对这个前倨后恭,差点置自己一家于“死地”的年轻人当然火大,恨不得立刻扇这狗日的一耳光。但是,考虑到意气用事除了面子上有点意思外,其他的没得任何意义,反而凭空树一敌人,他就也只能在心头幻想一下报复的快,感。
对方尽管只是一小小的办事员,但自古以来就是“阎王好送,小鬼难缠”,自己一家在城里毫无根基,又没有任何官面上的关系,刚才也不过是狐假虎威,对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基层人员能不招惹,还是尽量不招惹的好。
“对了,小兄弟,你是谭局——”汪秀明看着王勃,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