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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愣了愣,兴许是第一次被她质问晚归的原因,多少有些不习惯。

“有点事。”

“什么事?”

上官瑞再次愣住,可能是没想到她会这样一再追问。

“怎么了?”

他坐到他身边,一脸疑惑的反问。

“我没怎么,就是想知道,你为何连着几日夜夜晚归?”

“我说了我有事。”

“是寻找唐琳的事吗?”

上官瑞突然整个人僵住,半天才问:“你怎么知道?”

“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想对你隐瞒的事你都知道了,你想对我隐瞒的事,又怎么能隐瞒得了?”

“是,我是再找她。”

上官瑞没有否认。

“为什么?为什么想要找她?找到她以后想要怎么样?”

“不想怎样,只想要一个答案,当初,为何背叛我。”

司徒兰心的眼圈红了,她拼命的压抑,怕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为了寻找你心中的答案,你就不顾我心中的感受,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去北海道看雪吗?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滑雪吗?错了,我会滑雪,但我之所以想要去看雪,是因为我很久以前就听过一个传说,在北海道的凌晨可以看到一种钻石雪,只要相爱的两个人看到这种雪,一辈子都会相亲相爱永不分开,我是带着这样的信念提出去那里的,我甚至想,一天看不到就再等一天,哪怕冻死在那个地方,我也一定要和上官瑞你一起看到,亲眼看到。”

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直线滑落,上官瑞心疼的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傻瓜,我即已和你结婚,便不会再有其它的想法。”

“你即已和我结婚,那她背叛你的答案还重要吗?”

司徒兰心的反问,令上官瑞一时间无言以对。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很久后,上官瑞才开口打破这寂静--

“也许答案在你看来并不重要,但对我来说却很重要,如果我不解开这个心结,我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司徒兰心陡然闻言,一把将他推开:“你不甘心的不是被人背叛,而是那个女人没有成为你的妻子。”

“司徒兰心!”

上官瑞有些生气:“你为什么非要曲解我的意思?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抱歉,我所能理解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不用否认,反正婚姻对你上官瑞来说就是扔件衣服一件简单,你可以把我扔了,然后把她捡回来!”

“不许胡说!”

上官瑞真的怒了,他突然倾身向前,狠狠地说,“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

“不准再提她的名字!”身上的男人一声暴呵,“我说过,现在你才是我的妻子!”

“可你心里想的却并不是你的妻子”司徒兰心不断往前拱,往前挣扎,“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掳住她的上官瑞听到这声‘我讨厌你’,原本怒火中烧的胸腔再次扑腾起两簇熊熊怒火,一把将挣扎的她翻过来,拖到厚实的怀里,低下头吻住她的嘴!

她泡在浴缸里,一直没有出来。

深思了许久,决定约赵亦晨出来见个面,她拨通他留给她的号码,赵亦晨没有拒绝,答应了她的约见。

隔天傍晚在咖啡厅,司徒兰心如约见到了他,他身着一套皮衣皮裤,肩上背着大大的吉他,看样子是要去哪里演出,或是刚刚演出结束。

远远的凝望着他,司徒兰心承认赵亦晨也是个长相极好的男人,如果唐琳不是因为别的原因离开上官瑞,爱上这样的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等很久了吗?”

赵亦晨卸下身上的吉他,咧嘴冲司徒兰心绽出了一抹阳光般明媚的笑容。

“没有很久,喝什么?”

司徒兰心把咖啡单递到他面前。

“卡布基诺吧。”

赵亦晨随意瞄一眼。

她叫来服务生:“两杯卡布基诺。”

“找我什么事?”

赵亦晨开门见山询问。

“你可以带我去见唐琳吗?我有些话想要跟她说。”

他沉默了片刻,摇头:“抱歉,这个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你表哥现在也正在寻找她,难道你希望被他先找到吗?”

“他找不到的。”

赵亦晨十分笃定。

服务员端来了咖啡,司徒兰心急急的喝一口:“可是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却要躲着不见人?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你和她应该不是可以随意见面的关系。”

“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跟她见面是想攻击她吗?”

“那倒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让我见?我只是有些话想跟她聊聊。”

赵亦晨微微叹息:“真的抱歉,唐琳暂时不想见任何人,等她想要跟大家见面时,到哪时,自然你们都会见到。”

司徒兰心见他立场坚定,最后问一次:“真的不可以吗?”

“恩。”

他再次拒绝。

“好吧,既然真的这么不方便,那我就不为难你了。”

司徒兰心低下眼睑喝起了咖啡,脸庞是无法掩饰的黯然和失落。

和赵亦晨分开后,她一个人在大街上浑浑噩噩的行走,不想那么早回家,可又不知道去哪里,走了不知多久,忽尔耳边传来呼唤她名字的声音--

“兰心,兰心。”

她回转头,疑惑的环顾一圈,很快的,便瞥见了唤她之人是江佑南的母亲谭雪云。

谭雪云从车窗里探着头,微笑着向她挥手,虽然上次已经暗下决心,不会再跟这个人有牵扯,可这样在大街上偶遇,出于礼仪,怎么样也不能装作无视的走开。

她挪动步伐向她车子走过去,礼貌的招呼:“阿姨,这么巧。”

谭雪云从车里走下来,似乎见到她很高兴:“是啊,真的很巧。”瞥见她两手空空,探究的问:“是逛街吗?”

“不是,刚跟一个朋友见了面,正准备回家。”

“没开车?”

“恩。”

“回家也没什么事吧?不如我们一起吃个晚饭怎么样?”

司徒兰心有些为难:“不能总是打扰您。”

“没关系,今天我们就在外面吃,我知道b市有家很地道的湖南菜馆,不如我们就去那里吃吧?”

“我”

面对一个满怀期待望着她的人,司徒兰心想不出找啥子理由能拒绝。

“好了,别犹豫了,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有这么为难吗?”

谭雪云握着她的手很不满的嘟嚷,样子竟像个孩子似的。

在马路的对面,一辆豪华加长林肯正徐徐前进,车里坐着一身华丽服饰的上官老夫人,她闭着眼假寐,开车的司机却突然说:“咦,那不是少奶奶吗?”

老夫人缓缓睁开眼,视线顺着望过去,却在瞬间,脸色苍白了下来。

“要不要把车子开过去?”

司机征询。

“不用了。”

她意味深长的摇头,盯着视线里两个亲切攀谈的人,心中百味陈杂。

司徒兰心最终还是坳不过谭雪云的一再邀请,跟她来到了一家湘菜馆,谭雪云点了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见司徒兰心吃得意兴阑珊心不在焉,便好奇的问:“兰心,怎么吃的这样少?有什么心事吗?”

司徒兰心忙摇头:“没有。”

“我瞧着你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关系,可能昨晚没休息好。”

“那就多吃点,可别浪费了阿姨为你点的这一桌子菜。”

“恩好。”

这边,上官家也是愁云密布,当然,是老夫人愁云密布。

“妈,我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我?”

上官晴晴埋怨地瞪了一眼心事重重的母亲。

老夫人回过神,“说什么?”

“难道我说到现在你都没听呢?真烦死了,算了算了,不说了,反正你和爸就只会把我哥的事放心上。”

上官晴晴郁闷的出了家门,刚才其实是跟母亲说起自己有喜欢的人,想让母亲成全。

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结果,母亲还没听到。

司徒兰心一直到九点才回家,往常这时候,婆婆是已经休息了的,可今晚,却很意外的坐在客厅里,似乎在等人。

“妈,还没睡吗?”

“恩,兰心你过来,妈有话问你。”

上官老夫人向媳妇招了招手。

司徒兰心听话的坐过去,疑惑的问:“什么事?”

“晚饭在哪吃的?”

“跟一个熟人在外面吃的。”

“那个熟人是姓谭吗?”

司徒兰心惊诧的瞪大眼:“妈,你怎么知道?”

上官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我下午看到你们在说话了。”

“妈妈也认识谭阿姨?”

“恩,以前认识。”

“哦这样,看来我跟她还真挺有缘,她儿子是我们学校的校长。”

“江坤的儿子吗?”

司徒兰心不知道江佑南的父亲叫什么名字,不过听到姓江,便点点头:“应该是。”

“她晚上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司徒兰心瞥见婆婆似乎有一些紧张。

“没有,就随便聊聊。”

老夫人似乎松了口气:“兰心,你能不能答应妈妈,以后尽量少跟她来往?”

司徒兰心有些错愕,以为婆婆是有和她要同样的顾虑,便猜测说:“妈妈也是怕瑞误会我跟谭阿姨走的近是因为江校长的缘故吗?”

“恩。”

明知道不是这样,赵夕蔺却还是点了头,因为有些往事,即使在儿子媳妇面前,也是无法坦白的。

“放心吧妈妈,我也正有这个打算,今天是无意在街上偶遇,或者不会跟她聚到一块的。”

“嗳好,那妈就放心了,对了,你有谭雪云的联系方式吗?”

“有,怎么了?”

“你给我一下,我跟她是旧识,有时间的话想约出来叙叙旧。

司徒兰心把号码给了婆婆,赵夕蔺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后,第二天,便把电话拨了过去。

环境清雅的茶馆内,两人女人在隔了几十年后,终于又见面了。

“雪云妹妹,好久不见了。”

谭雪云陡然闻此称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别叫的这么亲热,我不认为跟一个抢了我男人的女人关系这么好。”

“都隔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到现在还不能释怀吗?”

“释怀?呵,如果你的未婚夫,跟你的好姐妹挂上了,你能释怀吗?”

“我知道你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可是感情的事勉强不了,汝阳他从一开始就跟你没有感情可言,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你们结婚了,你也不会幸福。”

“但至少比我现在幸福。”

赵夕蔺当然清楚谭雪云在十八年前就跟江坤离婚的事,她微微叹息:“江坤是个好男人,是你自己不珍惜而已。”

“少说这种风凉话了,你自己得到了你想要得到的人,就让我委屈求全,赵夕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我当年尝过的痛。”

谭雪云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是极度愤怒的,无论时间过去再久,她都不能忘记,当年耻辱的经历。

三十年前,她与赵夕蔺是情同手足的姐妹,她有一个深爱的男友,便是上官汝阳,两家是商业联姻,她一直很爱很爱他,可却从来不知道上官汝阳对自己的感情是否和她一样,就在订婚后不久,有一天,上官汝阳突然把她约出来,提出要解除婚约,当时她很震惊,根本接受不了,可无论她怎么抗议怎么以死相逼,上官汝阳都铁了心要和她分手,甚至不惜把自己名下的财产分她一半,就只为了能和她撇清关系。她父母见男方立场坚定,便劝她死心然后瞒着她把婚约解除了,就在婚约解除后不到三个月,上官汝阳结婚了,而新娘便是她最好的姐妹赵夕蔺,更让她接受不了的是,赵夕蔺当时竟然已经怀孕五个月。

她差点崩溃,她跑到上官家大闹特闹,自此,两姐妹关系彻底破裂。最后,为了报复瞒着自己把婚约解除的父母,她嫁给了一名默默无闻的小警察,也就是现在江佑南的父亲江坤。

婚后,两人关系一直平平淡淡,江坤很爱她,可她爱的却是上官汝阳,上官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经常可以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夫妇俩接受采访的身影,她忍受不了了,提出想要出国经商,却没想到一向对她唯命是从的丈夫极力反对,并且扬言,如果要走那就离婚。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离婚,丢下了八岁的儿子,一别十八年。

茶馆内的气氛十分阴沉,谭雪云想到了她不堪的过去,怒气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赵夕蔺端起面前的陶瓷杯,轻啜一口,道:“我不知道你接近我媳妇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必须警告你,不该打的主意不要打,我儿子和媳妇的感情相当好,不是什么人想破坏就可以破坏的了。”

“好?呵呵,真是可笑,好有什么用?我和上官汝阳的感情也是相当好,结果呢?还不是被某些不怀好意的人破坏了。”

“你到现在还以为汝阳他爱过你吗?说句让你伤心的话,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一秒钟都没有,当初接受他的感情我也是经历过痛苦的挣扎,毕竟爱情不是逃避就能逃避的了,而你又是我的好姐妹。”

“你的意思你也曾经愧疚过吗?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有良知,你怎么会瞒着我跟我的未婚夫搞到一起?结婚时就已经怀孕五个月,你刺激谁呢?”

赵夕蔺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叹息说:“看来我们没办法沟通了,以后我不会再约你出来,相信你也不想看到我,那就这样吧,我们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后会无期。”

“恐怕不会如你所愿了,我有预感,接下来你的生活会过得相当精彩。”

谭雪云唇角勾勒出一抹讽刺的笑,率先拿起包,仰首挺胸的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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