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情趣其实也挺好的。
于是他搂住她的腰,懒懒一笑,做出任君采撷的样子,说道“殿下请自便。”
摇光的手松开了他的下巴,顺着脖子就滑入了衣领里,另一只手顺势扯开了腰带,褪去了他的衣裳。
他的身上还有些伤口未曾痊愈脱痂,他试图裹回衣裳不让摇光瞧见,摇光却制止了他,然后低头一寸一寸吻上了他的疤痕,温热柔软,撩拨得他心痒。
她抬起头,看着他,眸色里全是心疼,柔声问道“洛衍书,疼吗”
洛衍书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可是我疼,心疼。”
声音软软的,娇娇的,明知她是在故意撩拨自己,可是心还是忍不住化了。
她说着还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双唇送上,香舌轻而软地撩拨着他的唇齿,女子柔软的身子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紧紧贴着他。
耳厮鬓摩,肌肤相亲。
洛衍书动了情,一个用力,翻身将摇光压在了下面,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哑声说道“你自己说的辛苦一些也无妨,今日是你来撩拨我的,你得负责到底。”
摇光不甘示弱,两条腿勾住了他的腰,还往下压了压,宽松的裤腿顺着光滑的小腿褪了下来,露出少女洁白柔嫩的肌肤,像火一样点燃了他身体的温度,而她的脚还不老实地在洛衍书的背上摩挲着,好像不把他榨干不罢休一般。
洛衍书的箭,又在弦上了。
他觉得自己今天不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小女子怕是这辈子都要被她吃定了,做不得她的主了,于是狠狠吻了下去,伸手就要解开她的中衣。
意乱情迷之中的洛衍书并没有注意到摇光唇角漾起了一份得意的坏笑。
于是正当他有些无法自持的时候,摇光收回了勾住他腰的腿,然后狠狠往他腰窝一踹,再用力一推,吻得正在兴头上的洛衍书一下就被踹下了床,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表情有些懵。
摇光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蹭蹭蹭”下了床,捡起件外套裹着就跑了出去。
半晌,身后才传来一声怒吼“苏摇光你给老子等着”
而苏摇光并不打算等他,找了个丫鬟问了路,然后就麻溜地跑到了安梓萱的房间躲起来。
他们如今还在温阳府,两个人,一个旧伤复发,一个晕得死沉,于是大部队再解决掉蛊兵后,除了留下来的五千用来守城和安抚城中百姓的士兵,其他人扔下两个主子就绕道往西南去了,而安府自然而然也就担负起了照顾两位主子的职责。
至于军队部署,用李淄羡的说法就是,两万大军来都来了,解决掉蛊兵就回去也太不划算了,干脆绕一段路,绕到洛衍琨军队的屁股后头去,来个前后夹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左右她觉得洛衍书和苏摇光也没啥用,真要和真正的十万大军硬碰硬,还是得靠她这个军事奇才。
毕竟这一次不是单单守门这么简单,而敌人也不是不懂战术没有工具没有意识的蛊兵,他们不仅是作战经验丰富的军队,而且还有洛衍琨和洛衍瑜两个心思诡谲阴毒的主帅。
两个没有上过战场的人跟着去还需要花心思保护,所以不如趁机扔下他们算了。
被嫌弃了的摇光却浑然不知,还沉浸在自己的光辉形象之中,美滋滋地推开安梓萱的门。
安梓萱一瞧见她,就生气地说道“殿下你怎么这样子就乱跑呢回头生病受凉了怎么办”
说完就把她拽到床上,用被子把她裹住,捂得严严实实才罢休,然后坐在她旁边,问道“是不是又和陛下吵架了陛下那么疼您,您就别老是气他了,你是不知道,他抱着你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吓死人了。”
“谁有那个闲工夫和他吵架呀”摇光面上很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却美滋滋地,原来某人这么着急啊,偏偏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是个死傲娇。
殊不知安梓萱看着她这样子也只觉得她口是心非,抿嘴笑了笑,说道“殿下,陛下是真的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的,明眼人都瞧着呢,你就不要老是气他了。”
“谁气他了。”摇光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有些心虚,她今日确实是故意想惹他生气,然而也是因为他那日实在有些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他如此不信任自己对他的感情,还仗势欺人,实在是得好好教育教育才行。
不过她突然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向安梓萱“你你知道了”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的,安梓萱却忍不住笑了“我又不傻,早就觉出了不对劲,但是又怎么敢往那方面去想如今陛下虽没明说,但是也已经默认了,怕是只等这仗打完,你这越州王的爵位怕是就保不住了。”
摇光很不服气“本王拿命守下来了越州,凭什么还捞不到一个越州王的身份”
安梓萱调皮地眨了眨眼“怕只怕到时候越州便是你当皇后的嫁妆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安梓萱这话倒是提醒了摇光,如果她真的嫁给了洛衍书成为了皇后,那她辛辛苦苦守下来的越州就要被洛衍书没收了,自己那些可爱的小百姓,种的那些小田,挣的那些小钱,全部都要充公,而自己只能靠着洛衍书给的那点零花钱生活。
这怎么想怎么不划算呀
不行,她绝对不能这样生活,不然她会被洛衍书压制得死死的,到时候一定毫无家庭地位可言。
所以绕了一大圈,她觉得自己还是得造反。
文明造反,维护家庭和谐。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