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我这是要守寡了
洛衍书勾了勾嘴角“听闻皇姐素来有谋反之意,那朕便给你一个机会过过瘾。”
昭安二年的夏天,明德帝洛衍书微服私访越州,与钦差大臣文远侯晏大人一明一暗,共治越州之水患,除越州之贪官,乃越州之幸事。
然,回盛安途中,为贼人所袭,伤亡惨重。
晏大人侥幸回到盛安,而明德帝则下落不明,天枢长公主忠孝仁义,以身犯险,终找回天子,然而为时已晚,明德帝身受重伤,救治不及时,陷入昏迷,九死一生。
据说从寿徽府府衙出来的大夫个个摇头叹气,说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这陛下,怕是救不回来了。
盛安的太医们连夜奔赴寿徽,诊断之后,皆托人给家长老小带去了话,说若此行未归,还让他们好生珍重。
一时间整个大楚都传得沸沸扬扬,当真是天妒英才,他们的少年天子洛衍书,怕是要被老天爷收回去了。
而盛安那些个公侯伯爵大臣们,一边打听着寿徽府那边的消息,一边暗中拉帮结派,猜测如果陛下驾崩了,这皇位是谁来坐更有那些不安分的直接向几个藩王投诚示意,试图博一个从龙之功。
本就暗流涌动的大楚朝堂,明争暗斗愈发激烈,甚至还有人仗着位高权重,试图说动那未满十岁的琅王谋反,他们好当幕后的操控者。
而几位新贵大臣,晏清毓养伤治病,闭门不出,林榭堂随着林相保持中立,明哲保身,不投诚也不出风头。
至于李家那可就有意思了。
那李老将军忠义了一辈子,却没想到生出了李淄羡这么一个忤逆女,直接偷了兵符带领她麾下的军队连夜奔赴越州,还昭告天下,说什么女子当为强,她将誓死效忠天枢长公主。
李老将军直接气得中了风,卧病在床,失去了行动力,而李家嫡子李文佑又是个文弱书生,哪里撑得起一门将府偌大的李府没了主心骨,眼看就要塌了。
许多还未登科的寒门士子,冷眼看着这大楚的风起云涌,只说国将不国,大楚亡矣。
西南。
洛衍琨坐在营帐里,将手里的信笺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勾了勾嘴角,对身边的人说道“你说,本王该不该信”
女子轻笑了一声“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左右那洛衍书迟早都是一死,这皇位终归是您的,他们闹这一出,您当出戏看看又有何妨”
“你就不怕这苏摇光当真借着那李家军和越州兵撑了女帝,坐稳了江山,届时本王也保不住你”
女子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她苏摇光和洛衍书那些龌龊事,你我心知肚明,她越风光,站得越高,我们抖搂出那些事时她才跌得越狠,摔得越惨,这江山她苏摇光凭什么做得稳”
洛衍琨听这话听得很愉悦,伸手把她拽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阴冷地笑了笑“你心爱的晏三也差点死在本王手里,你心里可有何感想”
女子的身子僵了一僵,却立马又柔软如初,缠着他搂住了他的脖子,柔柔说道“当年晏清毓置我满腔情意于不顾,一心只有那苏摇光,连我家被抄家他也袖手旁观,这等负心汉我早就不记得他了,巴不得他死了才好。毕竟将我从洛衍书手下救出来的可是您啊,所以絮然心中只有您。”
洛衍琨挑了挑眼角,问道“你知道本王当年为何愿意救你吗”
“自是因为您有情有义,看在姑母的面子上心疼絮然罢了。”安絮然面上微微露出一些恰到好处的羞怯神色。
“不。”洛衍琨摇了摇头,“你我心知肚明,我洛衍琨最没有的就是情义,安太妃妇人之见,坏我好事,她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本王怎么可能因为她而救你本王救你,不过就是想要个干净的还不错的泄欲工具而已,动情的女人太麻烦,而你,恰好不会对本王动情,所以你可以收起你那副虚与委蛇,本王不稀罕。”
安絮然又羞又恼,但她万万不敢触怒洛衍琨,只能咬了咬唇,忍住了。
“本王留下你,也是因为相信女人有多深情就会有多狠毒,保了你这么久,这时候你也该有点用了,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絮然明白。”
“明白就好,明日你便可以动身了。”
“是。”
“伺候本王歇息吧。”
“是。”
营帐的床榻一点也没有昔年盛安闺房里的香软,安絮然麻木地任由洛衍琨在她身上发泄着,她想她忍了这么久,那些欠她的人,终该还给她了。出错了,请刷新重试